卿墨笑着,“战场凶险,岂容儿戏?”
对啊,战场凶险,卿墨虽身经百战,却也不过血肉之躯,舒媛鼻尖酸酸的,眼泪不受控制便流下来了,“可若是将军留我一个人在这儿,我会担心你的。”
“怪我。”卿墨皱眉,叹气,“不该说这些有的没的,今后之事,难以预料,何苦现在就伤春悲秋。”
他将舒媛抱坐怀中,揩去她脸上挂着的泪珠,“别哭了,媛媛,我如今不是还在这儿么?”
舒媛抽泣着,抓紧了他的手。
直至天边晨曦微亮,舒媛才觉出困,眼皮打架,缩在卿墨怀里睡着了,任由卿墨抱着回了房。
待她转醒,已是日上三竿。
卿墨已不在床榻之上了,不知何时走的,但卿墨有早起的习惯,往日回朝路上,卿墨便是如此,日日早起练武,如今回了朝,亦是如此,虽昨夜一夜未睡,应当还是早早便往军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