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忽又听卿墨说给他烧水,顿时大惊失色,连连摆手,“这怎么行!我怎么能让将军给我烧水沐浴!这可是坏了规矩!不可不可!”
卿墨这是明摆着要护着帐内那女子,常勇便是再愚笨,也看明白了。
虽怒上心头,却也只能抑火哼哼两声,他不愿忤逆卿墨,只得吃下哑巴亏,退了。
卿墨负手而立,身姿高大挺拔,杵在那里,不难看出习武之人的壮硕,他面部含笑,不免回想与帐内女子相识这短短几个时辰的光景。
这姑娘瞧着天真烂漫,没想到脾性竟还这般古灵精怪,居然敢把常勇唬得团团转。
真是机灵,方才刚见过他与常勇相处情状,就已经懂得拿他当令箭使了。
只是不知若她事先知道常勇这般不好惹,是否还敢如此大胆捉弄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