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怜悯,爱护当然,也可能是狠狠的,毫不怜惜的去摧残、去破坏。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无声的环境,被一道开门的声响打破。
开门声不大,但是还是让床上昏睡的娇小身体起了一些反应,尖尖的耳朵动了一动,睫毛缓缓上移,黄色的光芒在金色的瞳孔上显露,慢慢的聚焦起来,模糊的意识也缓慢的清晰。
我呆了好一会儿,依然看着天花板,对发生了什么还没有认知。
呀!会长醒了啊!
进门而来的正是安洁儿,朝着桌子那边走去,双手端着一盒看不到内部的箱子,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对着床上被捆绑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我招呼道。
我我怎么了记忆停留在喝了一口那杯酒之后,对于后面发生的事情,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了,想要挪动身体,却好像没力气一样,根本动不了。
安、洁儿!我的身体一颤,惊恐的喊到,看见了那束缚住自己的绳子,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和不耻的姿势。
你疯了吗?唔!瞪大眼睛,我看着安洁儿,瞳孔不停地闪烁着,挣扎着想要去并拢双腿,但是做不到,身体被绳索固定住,一想要合拢,就会拉动双手,拉住脖子那里的项圈,会被紧紧的勒住。
安洁儿将箱子放在了桌上,回过身,她换了一身衣服,现在穿着的是只有白色和粉色两种颜色的紧身衣服,勾勒出汹涌的雪峰和纤细的腰部,披着短短的小裙摆。
她伸出食指立在里在嘴前,同时翘起了嘴角:其实,会长我都知道的哦!会长还是太天真了,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