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松雪融野总仗着一张纯情的俊脸专干些下流的事呢。真冬纳闷。
“冬冬、啊——”
她舒舒服服地去了,蜜液淫汁淌了一手的。才刚开始就流了这么多,该不该为此高兴呢。
见融野起身,真冬明了她要撒娇求吻,亲着亲着再脱了你的衣,全不提她们之间的某个约定。
俯下身,并不给松雪融野亲吻的机会,两指一张肉唇,真冬把脸凑近,也不给自己过多品味沉醉的机会,只吐舌去舔弄半夜不安分的肉蕊。
有约在前又为何会做这事,真冬承认是被松雪融野旺盛的性欲惊到,受淫味蛊惑,不能自持。
一旦剩留两个人,一旦天色暗下来,真冬能感受到她的不安分。然若是在自家,松雪融野是会主动保持距离的,不等天黑就走,不增添双方的苦恼。
今日是怎了,渴得丢了体面,渴得大半夜喊着对你的昵称自慰。
累了也困了,真冬不想思考太多,对松雪融野,她也思考不了太多。
“你舔得好舒服,冬冬。”
她叫得真冬也很舒服,好听得骨头都化了。
性爱的美好,真冬近来逐渐学会敞开胸怀地享受它。而此时她又留意到,与喜欢的人做任何事,她都会开心。
她会一不小心就绷不住笑,一不小心就纵爱流淌。她学会于一种求而不得中拾得趣味,因她也留意到,她是反抗不了爱的。她能做的就是与爱共处,直至习惯成自然。
看着她的爱,真冬相信那一天终会到来。
“可以了么。”
一句话,融野如梦初醒。
她的衣裳虽显凌乱,但还是完好穿在身上的,她两腿间的女人亦未赤身裸体。那处的热和湿滑都是真的,方才发生的也都是真的。
可望着冬冬,融野却又不敢相信了。
“冬——”
“好好睡吧,明晨还得回去。”
一动不动地盯视真冬的背后,融野无语目送至她消失于黑夜。
“晚安,冬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