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野我——”走在长廊上,乍闻那抑不住欢悦的女声,云岫止步。即使未听过温言软语外的千枝姐会于肉体交欢时发出怎般声音,云岫也立马听明了是谁在融野归来时即承爱她的唇指。“我待会再来,融野。”声音太小,为水声欢声盖过。y水滋了一手,抱了千枝,融野亲了又亲。她爱着她,陪伴她,思念她,身体最为诚实,此情没得半分假。不去想妙心寺浓时淡时皆恼人的情欲了,与爱她的人尽悦人的欢才是正道。“少当家,云岫小姐说今日会来。”嘴中含着千枝的乳端,融野模糊应答:“嗯,我与知还也多日未见了。上次见她我陡觉她再不是小孩儿了,奇怪。”千枝笑说:“云岫小姐同您一般大,早已不是孩童。”“与年岁无关。”舌尖绕转,叹息里也全是满足,融野道:“就是那么觉着。”滑肌犹不舍放开,只稍作休憩再相邀欢泽,七日未尝女色于现在的松雪融野而言着实难熬——不过也不是全未尝到,妙心寺的偏厢汤室里令人窒息的暧昧,隐雪裹指的唇,还有报复性的吻和温柔不似隐雪的回吻都挠得人消受不住。好歹熬过去了,分别时的拥抱亦无情色意味,走远了再回望隐雪,她伫立在那,不知要目送到几时。“少当家,云岫小姐来了。”寝屋外是文乃的声音。腿都分开了,与千枝互看,一个捡了襦袢穿,一个默默合起腿。草草穿戴完毕,掖了鬓发,千枝离被要走,却叫少当家拉住手:“千枝姐去何处?”“千枝不便在此……”“有何不便?”扭头看向问出这话的少当家,千枝一时不解作何回答才妥当。有何不便?少当家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少当家说云岫小姐是小孩儿,要千枝看,少当家才是!”欲挣脱融野的手,但闻纸门响动,半山家的丫头走了进来。“哟,我来的不是时候。”一见两人手拉着手,融野还衣衫不整,云岫旋踵要走。“知还莫走!”融野的唤声留下了云岫本不打算真避嫌的脚步,再转身时二人手松开了,云岫受下千枝一礼:“见过云岫小姐。”“千枝姐好啊。”云岫亦同她招呼。融野半句话不说,只待千枝离屋,只待青梅竹马的女子来到她身前。靛蓝为底的流云纹振袖,长发也用发油梳得光亮,这艳鲜打扮的青梅融野见也未见过。她已无法再将这青梅作孩童看待。“你如何这身打扮?”“嫂子添喜,吃酒去了。”融野张臂,她便坐进她的怀里。被褥间y靡的气味有融野的,也有云岫所陌生的。“你和千枝姐都在做什么?”亲吻后云岫问道。“明知故问。”“你不说我哪里晓得。”拿她的手往身下摸,兴起兴灭,只私密处还敏感着,轻轻触碰即唤醒了欲。“啊……”呻在云岫耳畔,抱住她,融野挺腰一解y渴,蹭一下还要蹭第二下,轮不上云岫动手。“你可尽兴了,融野?”“啊、啊……”看来是没有。云岫实在喜欢饥渴要死的融野,虽说起先多是这半山云岫主动,她个呆子别别扭扭才勉勉强强答应。后来呢,后来的松雪融野可是色得惊为天人。骂她“衣冠禽兽”,她委屈巴巴地应了,又问:“那你手指可以进来这衣冠禽兽的身体里吗,知还?”真是,真是太……云岫失去了贴切的语言。丧心病狂。
推她在褥,cao弄得她扭腰动胯,两股颤颤后淌了云岫满嘴的液。还想要,还“嘤嘤呜呜”骚得人怜意大盛,骚得不为她释净了都不好意思说是青梅竹马。有友如此,夫复何求。振袖昂贵,要小心保管。一手cao弄融野的穴,翻浆捣海,云岫除了身上振袖,小脚一蹬,蹬去了不会被她青梅y水喷湿的远处。“千枝姐不给你?”“啊、千枝、千枝姐没来得及、嗯……”“哦,那是我唐突了旖旎,得好好补偿你,融野。”脚趾绷紧后迅速回勾,融野瘫身,久不能回神刻下身在何处,cao弄她的又是谁人。她知晓自己床上y荡,未吃到嘴的就越想。这话她虽不明缘由,却隐约觉得不该对千枝或知还说。“你可舒坦了,融野?”“嗯……”那人的手,那人的背,那人一个眼神遂让她胆怯又忍不住接近的眸。抹不去的身影,清癯、冷冽。越是不能想就越想,禁忌总带独特的情色味道。“知还……”回神了,融野唤到无论何时都愿意予她欢愉的女子。她们接吻、拥抱,各怀心事,互抚互慰。一个神魂仍滞留妙心寺,一个心上人总是眼前人。“我婚约定下了,融野。”融野听后一愣,“和谁家?”“浅川家。”“你要同明卿作盟姊妹?!”“你想什么呢,是她二哥。”呆子一个嘛这不是。“那以后你就是明卿的嫂嫂了?”话说得轻巧,口吻淡得除诧异外云岫再听不到任何。“融野,你真是个傻子呀。”“我又是小孩儿又是傻子,你们把我当什么?”手指叫她舔干净了,抽出来,云岫捧住她红潮未退的脸:“你是我的融野,最好的融野。”融野唇际上扬,笑应道:“你我青梅竹马,你成婚我第一个高兴,知还。”“很小的时候我就在想,若哪天我必得成婚……”看着融野明亮温润的眼,云岫顿后才道:“一定要找认识的人家。”“那浅川家岂不正好。”“嗯。”一头闷进融野的奶子里,云岫以奶洗面:“融野,你可折腾死我了。”奶子被她揉变了形,可没奶的或许不知道,奶子很软,不会痛,只有心会痛。揉足了,云岫自谷间昂头。“融野,我很嫉妒那孩子。”“嫉妒?”“一个你心上痛了这么多年的人,我连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