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今晚没有云岫来采撷。云岫是温柔的,纵一开始显得迫不及待,那也不失为一种可爱。她会在耳边问“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贴心至极。融野见过最纯粹的笑是在云岫脸上,当她攀上巅峰时云岫的笑。女阴柔软,融野曾抚摸过云岫的,吻舔过她微咸的水泽。抚弄自个儿的又有别于那,属于自身的肉体,对它再熟谙不过又时而感到害怕。每次触碰,融野总会因害怕带来的颤栗而异常兴奋。耻蜜黏滑,更加重了奇妙的隔靴搔痒之感。隐雪的一两金画画的是两个女人。于下的女人腿开得大方,纳天容地,是做惯了这事的。于上的女人一手捂面抱羞一手似敢非敢地去碰她亦拥有的秘渊。是第一次才会那般害羞吧,可第一次做这事的人真的会花钱请绘师在一旁作画吗?还是说正因有人在旁,做惯的也都羞过平常?身心共耽y海,指腹触及小核的挺立,那里宛如埋了禁忌的种子,几欲破体绽出y欲浇灌长大的魔花。融野害怕极了也兴奋极了,脚趾勾曲,挺送髋胯的同时她加快指尖摁揉的力度与速度。她目睹魔花朵朵盛开的爱欲之狱,沉醉其中不愿醒来。意识朦胧中闪过一双眼,凛冽却勾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