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小宝宝交给叶莲带,尽管这晚是一场应酬,但秦攸兴奋地就跟过单身之夜似的,应酬宾客的时间不过半,便拉着她提前撤退。
说得好听点是撤退,露骨一点的,就是久违的性爱快活。
棠璃也能感觉到他的急色,娇娇笑笑地迎合他,勾得他还来不及回房,找了个没人的花园就摁着她干。
放肆至极。
她身上的抹胸礼服还来不及脱就被扯坏了,丰满的乳球半溢,有一种少妇的淫荡色情。
她还担心下面没有恢復好,先用纤手和小嘴把他弄出来一次,他才急不可耐地插进来。
鸡巴插进来的瞬间,他就粗暴着掐了一下她的肉臀。
“放心,紧得很。”
“秋秋的小嫩逼快夹死老子了。”
“嗯……呜呜……哪有啦……”
棠璃没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神情娇媚幽怨。
听听,他又不说人话了。
得亏他有权有势,景璋台大得过分,即便多了个小宝宝也丝毫不影响夫妻生活,随便找个地方偷偷躲起来就能做。
有了孩子以后,她也放开不少,依着他试了好多刺激的地方。
他甚至把以前的私牢改成了储藏室车库,命其名曰为了她和孩子积德所以收手不见血,但实际上,他们也在那里苟合过好多次。
甚至还在结婚纪念日的时候,连着玩了好几天囚禁游戏。
最后是宝宝哭着喊要粑粑麻麻,囚禁游戏才不得不结束。
那会儿,棠璃的菊穴里还含着肛塞呢,就腰酸腿软地被秦攸抱走了。
他也不好受,下半身也硬得跟粗铁棍子似的,还要装“慈父”。
不过,棠璃是隐约觉得他的性格变了很多,有一回试探着问他,他为什么不竞选元首。
在她面前,男人总是有几分傲慢的雄性自尊。
“当元首多麻烦,我不喜欢要露脸的公务,成天演讲接见的,烦。”
棠璃很乖巧地点点头。
到了时候回房,她就告诉秦棠,她的爸爸是个社恐。
秦棠已经是牙牙学语的年纪,学着音调念了好几次词语,有模有样的。
棠璃笑得乐不可支,秦攸站在一旁无奈扶额。
不过么,等小宝宝再大一些以后,涉及到启蒙学习的事情都是棠璃操心得多,反而是秦攸,隻管陪着女儿玩,被棠璃数落好几次这是溺爱。
他聪明,所以不知道笨鸟先飞的意义在哪里。
她怕女儿随了自己,学习差,学不会,以后也要被同学欺负。
可是,谁又敢欺负秦军座的宝贝女儿呢。
春去秋来,景璋台里的日子如水般温柔流过时光。
小宝宝一岁岁地长大,等渐渐地没有那么折腾了,棠璃还是想让秦攸出去工作参加竞选。
毕竟,他总不能一直留在景璋台里当“家庭主夫”吧。
这几年他都没什么公务,闲云野鹤似的放权给底下人,她都觉得不太好意思继续霸占他。
他是生来就要登上王座的男人啊。
“秋秋,你惯会差遣我。”
秦攸说笑着和她打趣,不过,也把她的建议听进心里去了。
她的话,他都听的。
然而政界一天一个样,想要坐上最高权力的那个位置,也需要慢慢筹谋规划,重新收敛人心。
若要细算,天涯海角想要给军座大人添堵的角色,数不清有多少呢。
时间一久,连秦棠这个还没认全字的小丫头,都能掰着手指头说出她的“老父亲”有哪些一生之敌了。
棠璃从来没觉得小孩子能这么好玩,坐在主楼的台阶上,懒懒地晒着太阳,听着小丫头在院子里撒欢。
岁月静好。
不过呢,没被念到名讳的一生之敌,也要来刷刷存在感。
某日,景璋台的传达室收到一件封有鲨鱼尾巴的包裹。
唔,那就是一个新的故事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