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攸确实是来监督棠璃好好学习的。

顺便，查查在学校里有多少男生喜欢她。

他查半天就发现了，他的小玻璃，实在长得太漂亮，太招人。

单单只是一节课，他就观察到有好几个男同学问她要联系方式。

不过，她倒是对他专一。

或者说，是对功课专一。

她心里憋着一口气，笃定不能输给他，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不问窗外风月。

他觉得有意思，想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研讨课每周一次，时间安排在下午。

大概中午的时候，他就会去学生公寓堵她，搂着她半推就半顺从地肏一次。

时间紧张，经常是来不及抱她去床上，一关上门就在门后面做。

外面的走廊上频繁有人经过，一门之隔的纵欲性事，又爽又刺激。

尽管是突袭，可她的身子依旧敏感，随便给她揉揉穴口肉缝就能湿，小嘴嗯嗯呀呀地媚叫着被他搞。

他射过以后餍足了，重新穿上裤子戴好眼镜，扮成人模狗样的“秦教授”，准备去教室上课。

刚刚承欢过的她，会娇喘着软成一滩香软的嫩豆腐，看着像是人畜无害的小妖精，又乖又骚的。

但她很快也学坏了，不许他爽完以后立刻“拔屌无情”地离开。

她会主动勾着他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趁机娇声求他把上课的讲义提前给她看看。

这明显不符合规矩。

讲义是保密的，否则他为什么要查学生的上课笔记。

可她就像是清纯的女大学生，一次次地“色诱”古板威严的教书先生，勾引他破戒。

在几次研讨课之后，棠璃同学的笔记，成了班上最不会出错的笔记版本。

秦教授的讲课内容极其深奥，同级的尖子生都经常抓错重点，而那位经常和秦教授前后脚进班的棠璃同学，虽然笔记写得中规中矩没什么见解深度，但重点基本能对。

这倒是……清奇。

连秦攸也觉得清奇。

他并不介意她这么做。

恰恰相反，他甚至挺骄傲地觉得，他亲手养出来的小玻璃，就应该和他相似。

他确实严肃秉公，同时也不择手段。

讲义什么的，哪位同学有本事，就来拿好了。

唯独她有本事，拿到了。

那就算她的本事。

更关键的是，她拿到了讲义也不会完全照抄，而是花很多的时间重新整理，用自己的语言把能看懂的写到笔记本上。

他讲课的内容确实深奥，很多理论实践知识在委员会的投票表决场上都有人看不懂，何况大学里的学生。

再加上他的特殊身份，备课的时候他还会在政治内容里参杂军务，对她一个女孩子来说，更加不易。

以她的年纪，笔记能记个四五成，已经很好了。

他也会在笔记的批改落款页上，给她一些特殊鼓励。

【乖，继续保持】

被表扬的棠璃，当然会很努力地继续保持。

她也能感觉到，男人的态度慢慢发生了变化。

以前他对她的喜欢，是那种溺爱宠爱的喜欢。

可在看到她很认真地学习以后，他对她的喜欢，更多添一丝讚许欣赏。

唔，果然，学习是有用的！

棠璃高兴地想。

她还把自己的心得分享给了陈倩。

陈倩非常同意。

她又把心得分享给了姜医生。

姜泠显然身陷于某种水深火热的状态，对她的心得持有怀疑态度。

“呵……我有博士学位，但还是天天被一个流氓病患缠着脱不开身。军座夫人，不如您评评理？”

棠璃评不出理，而是表情很精彩地“哦”了一声。

她本来还想去医院看看这位“流氓病患”是不是也姓裴，但很快就自身难保了。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

在提交完研讨课的论文初稿以后，她很快收到了男人的一则红笔朱批。

偏题。

不及格。

红笔朱批。

棠璃抱着论文稿子郁闷了整整一晚上，眼睛都肿了。

课堂笔记她可以勤能补拙，但论文题目真的好难……

最让她伤心的是，全班就她一个不及格。

差两分不及格。

她躲在学生公寓里郁闷地要死，心里又咽不下这口气。

她确实很菜，但她真的很努力了。

她要不要态度诚恳地去求求教授改分数？同学都是，大学教授一般人挺好的……

那秦攸就是二般。

唉，态度诚恳……

棠璃懊恼地揉了揉眼睛。

她去找秦攸，怎么才能算态度诚恳呢……

几天后。

研讨课的最后一节正课。

秦攸故意没去学生公寓找棠璃，直接来了教室。

视线往台下一扫。

她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