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进入的姿势,让棠璃能清楚感受到男人的情绪。
身下交媾处,他的肉棒昂扬愤怒,一个劲往她的嫩穴里捅,把她弄得欲仙欲死,又有几分撑满的酸胀。
他伏在她身上,就这样沉默地耸腰埋干,除了粗喘之外一句话也不肯说和她,冷酷帅气的俊脸线条绷紧,却不时有热汗沁落,情难自抑。
像是爱惨了她,又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
棠璃也想不清楚他究竟是哪里不高兴,被他操得呜呜直叫,脑袋晕乎不省。
她的穴道湿涩暖窄,几日未曾被开发过,就紧得他头疼,连累得她也快乐难受并存着。
肉棒粗硕巨大,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沉闷的肌肉记忆,对准她的敏感点好一番碾磨,她很快就不争气地泄了。
随着汁水淋漓四溅,她小屁股下面垫着的浅色软枕很快就暗了一块,摸上去湿乎乎的,全是她流的水。
“呜呜……爸爸操得小猫好舒服……爸爸轻一点好不好……小猫会受不了的……”
泄水之后的她简直经不起一点挑弄,害怕地搂紧他的脖子,美眸泛着欢愉迷茫。
她不争气,每回都比他先到,往往是她泄水好几次他才能射出来,这样悬殊的耐力差异最是刺激,她受不住,只能娇滴滴地求。
秦攸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小美人青丝如瀑,玉体横陈,还穿着一件特别纯媚的情趣内衣,乖乖软软地被他压在胯下给他肏。
嘶,没有什么不好的。
唯独就是她太单纯了,刚被他宠坏,就好了伤疤忘了疼,急急地就想要小宝。
她想要小宝,他当然会满足她。
但前提是,她不能总是忘了他。
胯间,肉棒进出小嫩穴的凿捣又更重了些。
男人在仿佛用最原始最身体力行的方式展示对她的爱,对她的占有,直直把她操泄好几回,还不允许她换姿势。
乖乖软软的她,一下接一下被送上高潮,爽得娇躯沁汗哭成泪人儿,莹白脚趾颤巍蜷缩着,架在他的肩头,止不住地晃。
棠璃的腰快要断了。
她的“坏爸爸”,似乎是在教育她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任,迟迟不允许她换姿势,就这么面对面把她压在床上肏。
软枕垫高她的小屁股,腰肢塌陷,浓精淫水全堵在嫩穴深处流不出去,害得她筋挛阵阵抽搐,腿心也被撞得发麻。
很明显,他是在跟她怄气。
不是惩罚,就是单纯地怄气。
单纯地,隻用一个姿势,她说只能用的这个姿势,把她肏得腰断腿麻。
棠璃抽抽噎噎地又爽了一次,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男人古铜色的精壮肩头,莹白嫩足无力架靠着,不再蜷抖,美得像画里枝桠。
她涂了新色的指甲油,冰冰的,透透的。
她爱漂亮,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换指甲油,这段时间出去念书,愈发喜欢给自己的小爪子涂颜色了。
秦攸眸色一暗,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足背。
傻瓜。
自己还是个小宝贝,怎么就急着想要小宝呢。
被男人狠狠操了一次后,备孕的事情也就暂时无疾而终。
棠璃腰酸腿软地回学校上学。
但她一直想不明白秦攸生气的点在哪里。
以前,她不愿意给他生小宝,他不高兴;
现在,她愿意了,他还是不高兴。
为什么呢……
她苦恼地想。
他的几个同僚都是有儿子女儿的,偏偏他没有。
他连结婚都晚,当了半辈子老光棍,若非手腕铁血,震慑得下面人不管多嘴,否则还不知道能传出什么轶闻。
就这样心神不掩地念完一周书,到了休息的日子,棠璃又背着书包回了景璋台。
助教的辅导课结束得晚,她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随便喝了几口粥就打算睡了。
“……秦攸呢?”
棠璃左看右看没见着人,悄悄问陈倩。
“委员会有个应酬,军座忙了一天还得参加主持大局。”
陈倩主动替秦攸卖惨,表情语气全部到位。
”军座可辛苦了!好像胃病都差点犯了呢。”
“胃病……?”棠璃不确定地小声重复,然后低下头,“我怎么不知道他有胃病呢……”
陈倩哽了一下。
正巧,棠璃和陈倩这么说了两句,主楼外就传来越野车的引擎声。
然后熄火。
换成宋司的声音怎怎唬唬在夜色里。
“军座您慢点!”
“哎哟!您小心!胳膊搁我这……”
宋司把秦攸从车后排扶下来,正要往里走,忽然看见棠璃,连忙殷勤招呼她。
“嫂嫂,原来你在啊!那我把军座交给你了?”
棠璃磨磨蹭蹭地不想过去。
电视剧里都演过的,像秦攸这样有地位的男人,喝醉了之后,都有很多人伺候的……
用不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