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如此场景实在淫荡。
小美人撅着屁股跪在床上,腰间,堆迭着绸白的蓬松裙摆。
两瓣肥嫩娇臀泛着红肿掌印,赤裸淫荡地暴露在空气里,腿心穴蕊更是咕叽咕叽地冒着蜜露甜汁。
从上往下一瞥,像是色情花朵被迫绽放。
早熟,淫靡。
再加上她一提起念书的时候,更是禁忌。
因为,在棠璃念书的时候,秦攸真的就是她家长。
她的中学老师古板,考试成绩都要求家长签字的。
棠勋住在疗养院里管不了她,她找叶莲,叶莲就让她去找秦攸。
跟未成年的女孩子增进感情,也就这种方式了。
可她成绩不好,又和他不熟,根本不敢找他,就跟小鸵鸟似的一天拖一天,最后该交卷子订正时,一急之下就伪造了他的签名。
这事,还是情报处先发现的。
想起当时那副场景,男人掌下的动作更是霸道。
啧,原来他的小未婚妻,早就敢忤逆他了。
如是想着,他掐住她的小屁股蓄意重揉,揉得肿痕红印蔓开,泛起一片她难以抗拒的酥疼颤抖。
她娇气,又翘又圆的小屁股被这么玩弄,惹得她雪肤更烫,像要被他弄破了似的。
真嫩。
小小年纪便是红颜祸水,容易招惹祸端。
秦攸自然听说过外人的调侃风语。
说他老牛吃嫩草,好像诱拐清纯的女学生一样,人家当时都还没成年呢,就被定下嫁给他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位高权重,意思就是他是个老男人。
当时,他已在执政,她还在念中学,他自然比她大许多。
当时,他刚把棠园买下记入自己的私有资产,叶莲又看她做什么事都慢半拍,生怕她被学校里的坏男生骗走,就干脆把她的终身大事定下。
她也就成了他的私有资产。
呵,搞得好像他不坏一样。
秦攸舔了舔后槽牙,用手把小美人的臀瓣掰开,打算检查看看是不是真把她操坏。
几年的时间,她长大了,小屁股又嫩又肥的,遮掩着腿心秘地,需两腿分开才能看清。
看清了,就是一片淫景。
他的半根肉棒杵在穴内,把肉嘟嘟的花唇都撑薄了,近乎透明地裹着柱身。
她的淫水淌得厉害,整片阴户都是湿的,泛着淡淡的羞粉。
交媾处的春色看得秦攸喉间发痒。
他恶劣,此时此刻,倒是感谢起叶莲当初坚持包办婚姻的架势来。
当初,她的身子瘦瘦薄薄的,穿着校服校裙的模样只有清纯;
如今,她这副妩媚初养成的骚样,怕是校裙都遮不住她的小屁股,奶子都能把校服撑破。
他的欲望,也快要把她撑坏了。
棠璃的脑袋一直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要翘起屁股给男人玩,他又是打又是掐的,呼吸粗重得很。
某一瞬,他似乎玩够了,忽然掐着她的脚踝把她翻了过来。
肉棒依旧埋在穴内没有退出去,剧烈的摩擦刺激得她泪花直冒,她一裹紧,他就开始抽插,用力惩罚她的胡闹不听话。
粗硕赤紫的肉棒堵在穴缝里驰骋进出,渐渐地,整根都裹上蜜水的晶莹,水亮,骇人;
红肿娇嫩的穴缝旁侧,拧成股的蕾丝小内裤早就湿透了,湿答答地贴着腿心。
肉棒凿捣蹭过布料,也不知引起的颤栗属于谁,快感又属于谁。
他偏不给她脱下,就这样勾着内裤的薄边使劲往她身子里顶,扯断了的时候更色情,雪白最是脆弱,仿佛下一个被操断的就是她。
“啊……啊!太快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几百下后,棠璃真被他颠得腰肢尽折,断断续续呻吟求饶。
“放松!”秦攸被她吸得也不好受,粗喘威胁,“宝贝,想想你那两个同伙的性命……”
威胁么,床下说是一回事,床上提起,又是另一回事了。
“还要吗?”他忍着精关不射,覆在她身上,执意挑逗她。
“要……”她委屈死了,娇声娇气地喘,不得不臣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要大鸡巴操死你,是不是?”他荤坏地继续问。
她不及他体力好,快被他顶得断了气,根本答不上来。
那他就默认当作是了。
床笫间,操弄的幅度逐渐剧烈,男女肉躯紧贴在一起,他嘶吼撞着,她呜咽受着,交媾处啪啪作响,水声泛滥;
她完全被他的性器所支配,他凶猛地顶入撤出,他操得她下身起起落落,圆嫩的小屁股一下接一下砸在床褥间,床架都被摇得吱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