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洛屿的质问,她同样扪心自问,没错,她确实说过她对任何人都喜欢不起来,但对于这种厌世疾俗的笼统概念,可如果非要在喜欢和讨厌这两种极端中做选择,她更想形象地描述为,相比于喜欢洛屿,她更讨厌让他落于别人的陷阱里
“你想听我说什么”,她再次靠近,理所当然又大言不惭,“我可是从来没和别人讲过喜欢呢,或许你该教教我,洛屿弟弟”
“再或者”,她又恶趣味地挑衅,“你想要我做什么呢”,她刻意在做字上面拉长语调,轻佻又愉悦,仿佛毫不在乎这些僭越带来的涉险
寻衅和勾引,是她发现能够制服洛屿的秘密,她享受这种为所欲为的嚣张下观察捕捉他蛛丝马迹的表情变化,害羞还是恼怒,脸红或者屈服,她还能挖掘什么呢,念头刚落,她的手倒是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指腹细细摩挲过光滑的脸颊,“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她的吻,怎么能仓促地中道而俎呢,况且这种罕见的新鲜体验,她自然想要涉猎得更多,凑上去的同时不忘给人善意的提示,“秋望,他是我弟弟”
任毓毓见了她必是要鄙夷嘲讽的,明明侃侃而谈无爱主义的是她,如今这种情况下,薛定谔的猫早已伺机而发,她怎么又不由自主地亲了上去,洛屿的口腔带着清冽的薄荷气息,与她的舌尖搅在一起,宾至如归般意乱情迷
“你还没回答我”,他们额头相抵,彼此微喘鼻息,“你喜欢我吗”,她眼里带着情欲,交迭着微醺的语气,“洛屿,你身上好烫呀”
他试图止住对方的胡乱拉扯,可生理的本能反应躲不过她敏锐的洞察,“噗”,她把这轮廓勾勒与之前任毓毓给她看过的画面对比,“你这是,硬了?”
“洛屿?”,正在他窘促之际,门外传来江道生的询问,“还没睡吗”
他刚想回答,无意间却瞥见容嫣嘴唇微张,似是准备开口,就在她刚发出一个单音节的爸爸时,他急忙将人捂住嘴巴,却不承想因为这种始料不及而使她被自己压于身下
“就睡了,江叔叔”,他下意识稍抬手臂让容嫣放松呼吸,却丝毫没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姿势有多缱绻旖旎
“早些休息”,江道生还尽心尽力地嘱咐,“不要太累了”
“好的,谢谢您”,他见门外不再有对话声,回头转向容嫣,“你疯了”,竟然想要在这里与江道生对峙,他简直搞不懂这女人时刻都在想些什么
“你说我疯了”,她看着那绒毛微起的耳廓下扩张的血管在肆意挥霍,“那你刚才怎么不敢告诉他我也在这里呢”
“我是疯狂,但你比我还逊色”,她轻抬下颌,继续保持着被他钳制的姿势,“你有心无胆,只顾活在别人的眼色里懦弱,洛屿”,她注意到对方的力度稍松,“你累不累呀”
洛屿能清楚感受到,身下女人发梢的清香已经悄无声息地入侵至他的鼻腔,他同样认识到这女人不仅疯,还毒辣得可怕,她看穿自己的伪装,戳破潜在的诈谎,她下了一步步圈套,堕落的诱惑的,她根本不在乎结果如何,爽快或是娱乐,更不在乎自己的下场,只是凭着直觉与癫狂在掳掠他的心脏
“我就在这里,你敢——”
能阻止这种悬殊的局面,就是与她同下地狱,他没等容嫣说完找准方向顺势堵住她的嘴,他不懂技巧,只是在拼命地剐蹭剥夺,直到她的脸上晕出嫣红,直到两人十指交握
他要做的,便是在斡旋的抽搐中自甘堕落,没必要保留多余的遮掩,既然她也情愿,何必拘束太多
未经世事的青年男女,徘徊在凌驾初爱与吊诡的性体验的边缘,当他十分不熟练地解开那排胸扣,看着身下女人眼色迷离,只是任由他侵袭进犯,当那独留一面的白皙落入他的眼中,接下来的所有只是单纯凭借个体的本能
他一手拢住,另一边俯下身子轻吻,那娇嫩嫣红的乳尖随着轻啄磨合而逐渐坚挺,他觉得好奇,明明之前便了解过男女在人体构造的差异,可当真的触摸感知,才觉书面知识仅仅冰山一角
衣衫接而向下褪去,暴露出的凹凸有致让他一再惊叹舞蹈生的柔韧与协调,容嫣的气息不再稳定,她微微睁眼,头顶尽是刺人的光圈,“洛屿,我要关灯”
他耐着燥热顺从,周围霎时万籁俱寂,为他们提供最好的前戏铺垫,蕾丝边内裤七分遮掩叁分缠绵,他描着边在她臀线上勾画,仿佛身下的胴体已然成为洁白的画卷,他以手执笔,将环肥燕瘦呈现
稀松单薄的体毛,泛着光亮黏液的阴道,他身下的阴茎受着刺激轻弹,无意间与她的下体擦边,“唔...”,她是完全沉浸了,这种搔惹的挑拨,以及全新的体验,下意识让人咬唇细语,欲拒还休,顾盼流转
他扶着性器一点点挤进,可两边的穴肉不配合般排斥挤压,只好一个用力,“啊”,容嫣被他的莽撞疼得皱眉,“轻点好不好”
“太紧了”,他的背冒出一层细汗,“我进不去”
“那怎么办”,她后撑着身子,波光潋滟,“我好想要你”,说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