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果看着已经给她铺好床还没有走的杨亦初,冷声道:“你可以离开了,我要睡觉了。”杨亦初点点头,但等她都上床了,他还不走!“你走!快点!”她气急败坏地赶他!“我看着你睡!”杨亦初笑眯眯地看着她。“我不要!”李秋果将他推出房间,用力将门关上!晚上电闪雷鸣,屋外狂风大作,李秋果一直有些害怕这样的天气,杨亦初也是知道的。以往这种时候都是他搂着她睡觉,但今天情况不一样,李秋果拿被子裹住自己,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妖魔鬼怪快走开!”念了一百多遍,还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李秋果拿头蒙住被子,差点没把自己捂死。她披上衣服准备在客厅待一个晚上,可刚打开门就看到在门口打地铺的杨亦初。他还没睡,见到她顺势将她搂住,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别怕,我在这。”明明他也不壮,可说出这句话就是让她很安心。李秋果半推半就的由他抱上床,他坐在床边,轻轻地给她哼唱一首英文歌。那首英文歌的名字李秋果听过又忘了,她觉得杨亦初唱的很好听,于是这首歌就成了她的摇篮曲。听着熟悉的腔调,李秋果枕在他的臂弯里沉沉睡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旁边没有人,床上也没有睡过的痕迹,他昨晚确实不是睡在这。说不清是失望还是高兴,等她走出房间,看到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她的心里又被甜蜜取代。她敏锐地观察到杨亦初的左胳膊抬不起来,想到昨晚是如何入睡时,李秋果大概心里有数。她找出医药箱,拿出药油给他擦在手臂上又按摩许久,最后才凶巴巴地说:“没长嘴不会说吗?难过不舒服要告诉我!”她像教小孩一样,杨亦初微笑着点点头:“我不难过。”李秋果被他气得翻白眼,连早饭都不想吃就出门上班。杨亦初急忙追出来,拽着她的胳膊说:“我疼。”“你哪疼?”李秋果急坏了,拉着他上上下下的看。“我心疼。”他捂着心口,好像真的很难过的样子。“心为什么会疼?”“因为你不吃早餐,我心疼。”李秋果因为他的话,心猛地剧烈跳动,她扭过头别扭地说:“我不吃早餐你心疼什么?被我压了一晚手臂都不疼!”“那样真的不疼!”杨亦初认真地说:“你不吃早餐会胃疼,你疼我也会疼。”李秋果一怔,心跳都停滞了,她从来不知道杨亦初这么会说话。“早餐我给你装好了,拿在路上吃。”他说完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只做了你的份。”这话的意思是不要分给江岁怀,以前知道李秋果会和江岁怀分享早餐,他都会特意多做一点,但今天他不想了。他说的话意思不是很明显,但李秋果还是听懂了,她高兴他的进步,也不装生气了,奖励地摸摸他的脸。杨亦初的改变李秋果很惊喜,但她听到杨亦初更多的真实想法,于是江岁怀成了可怜的工具人。今天中午杨亦初特意做了李秋果喜欢吃的鱼,刚好江岁怀也很喜欢吃。于是,李秋果夹起一块鱼肉放到江岁怀的碗里,冲他甜甜地笑:“岁怀哥,吃鱼!”宁穗岁叼着筷子看好戏,杨亦初专心给李秋果挑鱼刺没有别的反应。李秋果不死心,又将他刚刚挑好的鱼肉夹到江岁怀的碗里。江岁怀又不是个傻子,她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心知肚明,只是没有戳穿,尽力配合。不过宁穗岁不允许,他接受可以,但如果江岁怀敢回应,她就随时准备闹。杨亦初始终神色淡淡,在李秋果快将碗里的鱼都夹光时,他变戏法的又掏出一盒。对着目瞪口呆的李秋果说:“我知道你爱分享,所以特意多做了些。”宁穗岁对比了两种鱼的样子,好奇地问他:“这是鲈鱼?”“没错,鲈鱼。”
这盒子里的是鲈鱼,刚刚的却是草鱼,那条草鱼基本全进了江岁怀的肚子,已经根本吃不下了。杨亦初慢条斯理地给她弄鱼刺,拍拍她的脑袋,说话也是轻言细语:“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鲈鱼的肉质自然没话说,李秋果抱歉地冲江岁怀笑笑,接着努力干饭。谁也没想到一向人畜无害的小白兔杨亦初竟然会使这一招,对他刮目相看的同时,李秋果心里美滋滋。宁穗岁气李秋果拿江岁怀当工具人,想报复杨亦初,可他不让。非但不让还嘲讽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脾气暴躁的宁穗岁,为了报复他两,在李秋果下班后直接将人带去了一个ktv包厢。这次她特意挑了几个长相谈吐各方面都不错的鸭,李秋果一时没发现,对宁穗岁的鬼话信以为真。这次李秋果玩的很开心,也确实和其中一个聊的还不错,因为那人是美术生,她在和他打听美术生高考的情况以及就业方向。而和形成对比的是宁穗岁,抱着酒瓶不撒手,唱的歌不是什么伤感情歌,就是乡村广场舞神曲。李秋果听的很认真,一边还找来本子记,为此忽略了时间的流逝,杨亦初打电话她也没接到。等她把想问的都问完以后,拿起手机一看,数十个未接来电,大多都是杨亦初的。她惴惴不安地拨通电话,对方的口气听不出有什么问题,等人到了现场,她才难得看到他冷脸。“岁怀哥呢?”她见只有他一个人过来,急忙问,杨亦初抿着唇不悦地盯着她。李秋果原本还想故意逗逗他,可见他连大度也不装了,立马解释:“是穗岁醉了,不是我找他!”杨亦初听罢,这才打电话给江岁怀让他进来。他扫视了一圈里面的男性,发现不像上次那些人那样油腻后,深吸一口气,将李秋果拽到身边。“李秋果,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