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时下雨了,卧室的落地窗没拉窗帘,雨滴拍打在窗玻璃上,都盖不住两人身下噗呲噗呲抽插水声。
这简直是一场销魂夺魄的性爱。孟娴无力地坐在程锴大腿上,和他面对面,被他托着屁股上上下下,任由他插进去。衬衫半脱不脱地挂在胳膊上,耷拉在背后,孟娴高高地仰起脖颈,被程锴舔吻着脖颈和锁骨。
程锴好像已经对怀里的人上瘾了,身下不住地侵犯着还不够,还要索吻,虽然身上顾及着不敢留下痕迹,但可以用力地亲吻她的唇。
他余光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性器在进出孟娴那水光淋漓的殷红色蚌穴,那时怎样淫靡的场景啊,那么小那么娇弱的穴,竟然可以吞吃下他那么大的东西,吃的艰难,但又咬的死紧。
程锴快疯了,赶紧移开视线,低头去吃孟娴的乳儿。
那对乳鸽也是可爱的紧,从刚才开始就随着他顶肏的动作上下晃荡着,形状圆润,乳头也早已随着高潮快感持续挺立着,被他急不可耐地一口含住,一边吮吸一边发出微微沙哑的迷情呻吟声。
下流淫靡的男女交媾声,此起彼伏的回响在整个屋子里,程锴表情迷离,似乎都要忘了时间,只竭力地在心上人身上发泄着积攒了这么多天的想念和情欲。
呃啊男人略微艰涩的色情喘息着,肉棒被敏感的肉穴内壁挤压摩擦,每插进去一下都好像有千千万万张小嘴在吸吮的那种紧致。肉棒已经胀大到极致,他知道他快射了。
刚才用了几个套子来着?程锴迷迷糊糊的想
记不清了,算了。
要是没有时间限制,他还可以用更多,但不能把孟娴置于为难的境地,他依依不舍、而又用尽全力地拼命抽插起来,打桩似的,速度和节奏都比刚才快了很多,次次深入浅出。
孟娴已经被肏得软成了一滩水,连淫叫都没有力气了,每一次律动都需要程锴带着她。
不多时,她嘴唇无意识地张着,下半身微微哆嗦,阴穴里也疯狂地收缩蠕动;程锴浑身肌肉骤然紧绷,性器埋进蜜穴最深处,终于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