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走过去。
然后她的视角忽然变成了局外人,仿佛灵魂被剥离出身体,她看着自己坐在那个男孩儿身旁,被他带着,略生涩地弹动琴键。
孟娴这才发现,她也同样穿着校服,侧脸稚嫩,身材清瘦。
你想考哪里的大学,想好了吗?她问。
孟娴走近一步,想听得更清楚些
你去哪儿,我就跟着你去哪儿。他说。
女孩嘴角微扬,傅岑,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孟娴忽然睁开眼,虚幻朦胧的梦境和醍醐灌顶的现实让她有种巨大的割裂感。房里安静地落针可闻,除了她微微粗重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
对了,她说她累了,白霍和她一起回了套房,说要看着她睡下,再去外面的书房开视频会议看看时间,她也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白霍应该还在忙。
她翻了个身,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刚才那个梦。
那应该是她的记忆吧,那个少年就是傅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