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明了。
孟娴先开了口:
程先生怎么这样看着我,她也有样学样,直直地盯着程锴看,从容自然地好像他们是相处多年的老友,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她忽然意识到,也许他让白英去接程端,只是为了支开她。
程锴收回视线,仰躺下去一些,即使整个头部都被裹得十分喜感,也挡不住男人优越的面部五官。
别叫程先生,端得我牙酸,你是白霍老婆,就随白英一样叫我程锴好了。
孟娴犹豫半秒,好,程锴。既然两家关系亲近,你叫我孟小姐也是生疏,还是直接叫我孟娴吧。
程锴笑出声,再看向她,像看一出感兴趣的喜剧,眼里透着微不可察的轻视:
他们都说你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我怎么那么不信呢。我看你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样子,好像和以前也没什么分别。
孟娴脸上的假笑慢慢收敛了,她眼底极快地蒙上一层冷霜。
程锴看她终于对他的话有了反应,眼里那抹邪佞气息越发浓厚,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一个人,他张嘴,极缓慢地吐出两个字:
傅、岑。
孟娴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