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可她面上不显,在白霍醉的几乎不省人事的时候站起来,再次离开了。
大概过了不足十分钟,她折返回来,长裙随着她走动的步伐轻柔摇曳,颠倒着映入白霍模糊的视野。
他看着她走近,然后坐在他身边,把手里端着的那杯温热液体给他:
蜂蜜水,解酒的,喝了就不难受了。她说。
白霍接过去,杯壁有些微微灼手,仿佛还残留着孟娴的温度。他一恍惚,就好像又回到了孟娴刚答应他的求爱,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他还没坐到如今的位置,在公司也处处被父亲和几个元老级的董事压一头,应酬难免,有时候喝多了酒头痛欲裂,孟娴就会调一杯蜂蜜水给他解酒。
他喝一口,还是很甜,但不知怎么,他喝不出以前的味道了有些发苦。
但他也知道,苦涩的是他,不是蜂蜜水。
一饮而尽,白霍放下杯子转而抱住孟娴,头放在她肩膀上,声音说不出的喑哑:困了,我想就这么抱着你睡。
孟娴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住,听他这话,她平静地抬手,轻轻放在白霍后背上。
睡吧。她轻声呢喃着,目光落在那杯被喝完了的蜂蜜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