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了,小南楼固若金汤,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白霍没去上班,守在家呢。
白霍从无端的噩梦中惊醒的时候,外面已经隐约传来雷雨声。床头时钟显示晚上七点,他目光漫无目的地漂浮在半空中,呼吸之间尽是雨水清凉的味道。
孟娴躺在他怀里睡熟了,但好像睡的并不安稳,额头冒着冷汗,五官微微扭曲在一起,整个人呈一种不安无助的姿态。
他这几天发了疯般地折腾她,如今看她这样蜷缩可怜模样,胸口又忽然泛起苦涩。
白霍低头,凑近妻子的脸,细细端详着。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梦里也感受到他压迫气息,孟娴竟闭着眼小声呜咽起来,呼吸也乱七八糟,眼尾细细密密地冒出泪珠来。
他脸色这才一瞬慌乱起来,看出孟娴是梦魇了,正要叫醒她,怀里人猛地倒抽一口凉气,正发颤的身体僵住,眼睛也睁开了。
她醒了,带着荒诞的梦境和越来越趋向完整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