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她旱了几乎一年多,吃不惯钟点阿姨扬州风味的菜,人都瘦了些,吃不好整日无精打采的,体育课都跑不远了,每每连最低成绩也难以达标。
贺戍给自己倒了杯水,道:“明天中午放学,记得过来找我。”
“找你干嘛?我要回家吃饭。”她吞了口白米饭,没懂他意思。
他掀了掀眼皮,对着她一字一顿道:“钟点阿姨今天辞职了,下午打了电话。明天,你跟我在学校吃。”
“什么?哥你在开玩笑吧?”她有点不信地说。同时心里也忐忑着,最近几天因为他在,她把钟点阿姨都给忘了!
贺戍也没废话,直接给她抛来证据,是钟点工阿姨发的辞职短信,说是要去杜市帮儿子带娃娃。
苏融傻眼,天塌了。
“她走了,我怎么办?”她苦叫。
“凉拌。”
“我没有饭卡,也不适应学校的菜。”
高一开学的时候她人生中第二次短暂尝试过住校,跟上战场似的,她铩羽而归,光荣得了便秘,上不出厕所,差点死翘翘,自那时起她再也没动过在学校吃住的念头。
贺戍目光平和,仿佛洞察她的为难。
“跟着我,不会。”
他的话自信又笃定,只是一听,就令人莫名生出安全感。
“那我要是肚子又不舒服怎么办?”她口不对心,也换了个稍微好点的形容词。
他猝然莞尔:“带你去买马应龙。”
她反应过来,气得鼻子发抖:“你才有痔疮!神经病!”
这天是真能聊得人火冒三丈,食难下咽,亏得她还打算相信他。
贺戍拿碗去厨房洗,要再戏耍下去怕是死活不会跟着他吃了。
眼不见心不烦,她足足干了两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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