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蓝婧觉得热得好像在火里烧。
贺新年原本只是过来帮她搬新的床垫到宿舍。她早上因为开研讨会错过了快递电话,快递见联系不到人就将东西放置在f大北门站点,发了信息告知她,意思是到时她有空再联系他们送货过去。
她已经2天没睡好了,宿舍坏掉的床垫中间凹陷,贺新年当天就下单,就希望能尽快帮她换掉这个坏掉的。莫蓝婧下午才发现未接来电,但快递点说现在送货人员在别的点位送货,今天确实是没有足够人手。要是自取的话,倒可以直接过来拿。
贺新年接到她电话5点不到就翘班来当搬运工,他显示男友力的时候来了。
但此刻他在干嘛?
他的嘴黏着她的嘴,她的身体嵌合在他过于热情的搂抱中,以致于鼻腔里满满的都是他的气味,凛冽又带点霸道。
她的手有点无所适从,宿舍门只是虚虚掩上,床垫没铺好,她能听到门外有其他同学走动、打招呼、谈话的声音,落地窗外面的小阳台,对着的是学校的运动场,有打球的声音,社团活动特有的口号声,甚至还能听到广播电台偶遇飘进来的音乐声,好像是陶喆唱的cathere。她由原本乖巧到现在带着推拒地抵着他的胸膛。
开始他还乖乖的,把旧床垫拉出,换上了新买的。到后来看她拿起那杯他来之前打包过来的冻柠檬茶,撕开吸管包装,插下,吸了一口,事情就变味了。
他本来是洗干净手准备帮她铺床。
“我也想喝一口”
“给”
莫蓝婧递给她刚喝了一口的冻柠茶,她冻柠茶只喝冰的,不管什么季节。他摇摇头,走近她身边,搂着腰开始亲吻她。
莫蓝婧不知道她的手何时改为架在他肩膀上,交握在他的颈后,仍然是无措地放置,但迷迷糊糊的带点纵容,她还是在向他敞开。
为什么会这么迷糊呢?大概是,她面前的空气全部都被他吸走,也因为他的舌头正在纠缠她的舌头吧!她感觉大脑快缺氧了,根本没法思考。他的嘴里怎么也会有淡淡的柠檬茶味道,有点苦,有点涩,有点甜
太不可思议了吧!喝冻柠茶的人明明是她。
她现在脑子根本用不了,她和他在互相吃口水,味道一样,那是肯定的。她觉得热得快成灰了,她有点想脱掉衣服。他的双手想干嘛?是能读取她的心思吗?可是为什么只脱她的?他的手搂着她,像是想把她揉进他的体内,也像是防止她下一秒可能出现的拒绝。
贺新年在这样紧迫搂人的力度里,手开始不安分地滑动起来。
先是她的背脊,来回抚摸,顺着她的背脊往下滑,引起她不由自主的一阵战栗。他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稍微收回了唇舌在她嘴里的狂放搅弄,甚至有在稍微退开,她抓紧他的衣襟,楞楞的,忘记赶紧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他看她原本迷迷蒙蒙半合的双眼随着他的动作而睁大,像要努力清醒,更像在疑惑为什么停止了。他笑得很贼,仿佛奸计得逞。
两唇分开时还带出成丝状的透明液体,连接在他的唇与她的唇之间的就是口水,他趁她还没理好思绪,他又低笑一声,又疯狂地吻住她,急切地要找回刚刚的状态。
他发现自己的双手所到之处仿佛施了魔法,能够使她发抖,满满的成就感让他觉得自己在弹奏乐器,随着他手的不断探索,她就会发出不一样的反应。
衣服的阻挡让他无法专心弹奏,根本是个累赘,他的双手将她身上的贴身衣物悄悄解开,如凝脂滑腻的娇嫩肌肤在他手里,他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满足而沙哑的声音。
他的手已经在揉搓莫蓝婧的大奶了,他有听到莫蓝婧急促地说不要的声音,但在他耳里根本是在娇嗔,他根本停不下,下个念头却是想要得更多,他的手探到她的身下
莫蓝婧在挣扎,但是他不让,一只手坚持更得寸进尺的掠夺,他抚摸着她的下体,细捻慢拢,又捏又揉她的阴蒂,让她觉得好痒,好难受,好想哭,为什么衣衫不整的人只有她?她的呜咽声开始带着哭腔。
“不要怕我在这里”
他搂紧她,安抚她,将她的不安尽数吞咽在亲吻里,他觉得她的嘴,此刻最好只有,发出甜美的喘息就好了。他吻住她,在刚刚的试探中已经知道她足够湿润,他从衣袋里掏出预谋已久的安全套,双手再次搂住她,在她背后撕开了包装,把包装袋原路装回,悄悄拉开裤子的拉链,再掏出阴茎,单手将安全套戴上。
确定好路线后,他托着她的臀部,扶着硬邦邦的肉棒长驱直入,仿若到了本人的封地。莫蓝婧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她不知道何时自己的底裤已经褪到膝盖处,她带着屈辱感,他全身穿戴安好,只堪堪拉开裤子拉链,自己衣物凌乱不堪,但更大的冲击又袭来,从尾椎一路爬升而上的,夹带着满涨如海啸般快淹没了她,直至四肢百骸。
她在他的亲吻里发出害怕的呜鸣声,双手抵在他胸前从推拒、捶打到紧抓不放,贺新年不管不顾地抽插,他还没有尽兴。
她听到旁边宿舍有人回来的声音,门开了,开灯,放下包,椅子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