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住,她几近神志不清,虽有动作却都是无用之功,只得央求起简涬替她解围。
简涬再看她异常之举,诧道,“那刀上有毒。”
她见简涬无动于衷,再靠近些他,圆白奶球半敞在外,竟是令其手臂夹在了两乳之间,再牵住这一臂将他手往身下引,要他抚慰那糊满汁水的花唇。
“哥哥……我好难受啊,哥哥。”
赵蕴不住扭动,异常高热的体温,使她本能地想贴近被夜雨浸遍全身冰凉的简涬,“好疼,也好痒。”
她握着简涬宽大手掌,掰他的食中二指想送进穴里,简涬被她这么一揪重心不稳,差点跪倒在地,恨道,“你进宫与那人鬼混时,便是喊他哥哥吗。”
“哥哥,蕴儿求你了……呜…”她双目已蕴满泪水,不肯撒手只哀哀地哭,鲜红内衫勾勒出颤动乳房与饱满阴阜,像小羊求奶喝般可怜,却让简涬恨断了肠,只想将她吊在哪处让她馋上个叁五天才好。
这胡人刀上怎会涂春药,想来是疼得乱了心智,是要人爱惜她才对。
那副和悦笑意的面具卸下,简涬容颜冷峻岿然不动,任由赵蕴缠着他发骚,只看她还能使出什么招数。
“哥哥你怎么不理我,蕴儿好难受,好想你。”
“蕴儿又想我什么?”简涬隔着布料掐住她突立乳尖,冷笑着看她惊呼一声,叫得越发骚气冲天。
“蕴儿……蕴儿想哥哥的鸡巴……”
赵蕴得了趣,简涬却浅尝辄止,握住她傲立胸乳也不玩弄,只撕开她上身衣服,令其伤口先透气。
“你想这个?”简涬攥住她手,让她探进自己亵裤摸那粗大肉根,抹了她满手黏白汁液。
赵蕴点头如捣蒜,单手握住简涬肉具便上下捋动起来,少女细软手指熟练抚弄着青筋勃起的紫红肉柱,虽是只和赵起做过两回,但赵蕴在此等事上天赋异禀,直将简涬摸得也按捺不住。
而不等他言语,赵蕴腾地替他脱了裤子,低下头来先是舔了一口,紧接着便将大半柱身含住,如交媾般吞下又吐出,吃得水声啧啧作响,再等简涬已硬到抵着她喉头都痛,更是手上搓抚揉挑,边抬眸看他,似是在无声问他爽没爽到。
此情此景,便是柳下惠再世都情难自抑,简涬终是忍不住一挺身,操起赵蕴湿热小嘴,看她颇为艰难地吞吐,偶有反呕却仍不放弃这能赐她欢愉的肉根,待他缴了精水,满口的白液涎水自嘴角流下,还吃进肚子里许多。
“哥哥……你舒服了吗?能不能让我也舒服呀。”
她热切地看向简涬,亲昵地用脸去蹭射完略软的肉棒,“蕴儿的骚穴好痒啊。”她又朝着简涬撒娇,仿佛要吃他鸡巴同让他倒杯茶一般是件简单事。
简涬将残留她脸侧的精水涂抹开,捏住她下巴尖,轻轻抚过早被不知何人尝过的朱唇,总向他投以清澈目光的黑曜石般瞳仁,却已蒙上琢磨不透的情思。
“哥哥也吃蕴儿的穴,好不好?”他和声细语道。
赵蕴一听便眼神发亮,忙软软地想拥住他,牵扯到血未干涸的伤,痛叫着靠在简涬肩头。
“你坐下别动。”
简涬怕她再碰到伤口,按着她岔腿坐在自己怀里,朝她耳洞里吹口气惹她一颤,轻声道,“蕴儿好乖。”
一掌就能完全覆住的两片湿软肉瓣,稍稍用力便能拧出汁来,挂满泪痕的惨白面容,似晨露未褪的蜷缩花苞,含羞待放。
橙红火花映在她瞳中,不断有盈盈水光淌下,她迭身坐在简涬胯上,那脚上铁铐束缚着不让她大张双腿,那穴便始终够不到简涬昂立的粗热,急得她想挣脱却办不到,金属敲打声阵阵。
“哥哥……”赵蕴无奈道,换了个姿势跪坐于简涬面前,“哥哥不吃了吗。”
她熟稔地以双乳摩挲简涬胸膛,两颗硬挺乳珠磨砺过布料,虽只是开胃小菜般的舒爽,却也令她嘤嘤哭叫地夹紧屁股。
简涬一手插进她大腿根部,蹭满了淫水,夹紧她充血肿胀的花蒂以两指揉捏,没多时便令赵蕴颤栗着泄了一波,穴口活了般吐纳他半根拇指。
“哥哥,我想要哥哥吃我的穴。”
赵蕴摇臀摆尾地,下身尚有余韵,可简涬不紧不慢的挑逗,似乎不愿兑现他承诺的吃穴,只专心玩弄赵蕴愈发红肿的肉珠,煞有介事地品评,“蕴儿身下亦如白玉,光滑软嫩。”
“不是哥哥喜欢蕴儿这样嘛。”赵蕴委屈巴巴地,探出身去亲简涬嘴角,以舌撬开他唇,有样学样与他交换口中体液。
简涬未料到她来这一招,而赵蕴的吻技略显青涩,想来她回回与那宫中相好,也不是极尽缠绵叵测,当是怕人发现便速速了事。
直至她瘫软含着插入穴缝间两指,自觉使出浑身解数,可简涬仍是无动于衷,她有些丧气又心有不甘,泪眸看他艳若桃花般眉眼,明灭火焰投下阴影,却不带半分情意。
赵蕴又哭了,她一动情便上下两张嘴失控地流水,直要有根热棍堵上她漏水的阀门,简涬也不心疼她,目视描摹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