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社畜淡然:“我想,我是有资格和您说话的,我们一样都是由父母赋予生命,我们都是联邦的公民,遵守联邦的法律秩序。”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不可遏制地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合,但他却再也没看社畜,而是拿权杖指着卡佩尔,“这就是你抛弃塞拉斯,选的蠢东西?”
卡佩尔抓住权杖的脚,将它丢开,男人失去了依仗差点摔倒,卡佩尔从裙底掏出一把细小的手枪,扯着男人的领口,枪口抵着他的喉管:“舅舅,放我们走。”
男人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从小养大的玫瑰挟持,更没想到她会拿枪抵在自己的咽喉:“你们能走到哪里去?卡佩尔,你以为真的是我在逼你吗?”
卡佩尔环顾四周,“我要去军事法庭,塞拉斯不是醒了吗?那就开庭啊!”
男人:“你疯了!家族好不容易将这件事压了下来!能不开庭就不开庭,你不嫌丢人!我们还觉得丢人!”
卡佩尔拖着男人,男人因为跛脚,一米九的身子被迫仰着往后走,十分艰难和滑稽:“丢人?姑姑喜欢一个beta的时候,你们觉得丢人,于是将那个beta秘密杀害,连家人都屠戮殆尽,而现在,我和花花结婚,你们也是觉得丢人,所以呢,所以也要效仿十五年前吗?!”
男人呼吸有些苦难,脸颊全是不正常的红,他气急败坏:“你疯了!你比你姑姑还疯!”
卡佩尔却冷静道:“不,舅舅,我还不够疯,等我真正疯的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疯子。”
男人闭上眼睛:“既然你想要抛弃家族,抛弃名号,去替一个beta争取公平,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你的路是不是如你所想的那般。”
卡佩尔松开男人,她收回枪,静静地看着男人:“我不是预言家,你也不是,我们都不知道未来究竟会如何,但是,这条路,我必须走,这才是作为玫瑰家族,作为帝国玫瑰该做的是,而不是在腐烂的国度里死去。”
*
卡佩尔和社畜住在法庭附近的大酒店里,酒店设备高端豪华,卡佩尔也闲心地泡着泡泡浴,似乎之前的一切争执都没有发生过。
她甚至泡完澡,还悠闲地给自己涂指甲油。
社畜:“你不用管我的,我们没什么交情,而且就算被审判,进了监狱也无所谓。”
卡佩尔:“你进过监狱吗?你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吗?不是什么小孩子过家家,那里面很恐怖的,你会被啃得骨头不都剩。”
社畜仔细想了想:“算……进过吧?我之前工作了八年的地方,就是死刑犯的流放地,分为内工厂和外工厂,内工厂全是死囚,我是内工厂的负责人,所以……上半年报道黑心工厂关停,原因其实是发生了一场大规模越狱,记者为了调查才深入的,我才上了电视,这才被师姐带到了帝国。”
卡佩尔抬眼看她。
“所以我入狱,可能会遇到熟人,你也不用救我,因为在监狱里,我也是打螺丝钉,和在外面没什么区别。”
卡佩尔沉默了很久,然后才冒了一句:“你还有多少故事?”
社畜:“我没啥故事。”
卡佩尔翻了白眼:“这还叫没故事?你就算哪天告诉我,说你是哪个皇亲国戚或者了不起的大公的私生女,继承爵位家产,我都不会意外。”
社畜:“哦,没准哦。”
卡佩尔不在意地闭眼:“是是是,那烦请您快点回去继承家产爵位,救我脱困吧。”
社畜没有问卡佩尔有什么困需要脱离,像她那样死脑筋的人可能一辈子都不理解,原来人除了温饱和生活,还有更高更虚无缥缈的追求,比如崇高的理想,大众的未来,还有从未获得的尊重和自由。
*
开庭的那天,卡佩尔穿着一身洁白的高定婚纱,手捧捧花,站在社畜的身旁,两人携手登上高台,在无数的闪光灯下,宛如登入教堂举办婚礼,而不是去往严肃的军事法庭。
法庭内,庄严肃穆,塞拉斯面无表情地坐在原告的位置上,回头眼尾扫了一眼两人。
法官敲了木锤。
“ 她这样穿,哗众取宠。”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句。
卡佩尔目不斜视,站在证人那里。
法官问:“被告,你为什么要拿刀捅原告?”
社畜:“她强奸猥亵我。”
法官:“可有医院的证明,标记证明,体液残留之类的。”
社畜摸了摸后颈:“之前在电梯那次有目共睹,都是有人证的。”
法官:“电梯那次是出于求生本能,不算,上次的信息素残留也不做数。”
社畜:“有人证。”
法官:“传人证。”
卡佩尔:“不用传了,人证都被解决掉了,医生护士,还有另外两个alpha都被关在家里,这次审判,是百分百有利于原告,毕竟要维护alpha的统治。”
法官:“庭下何人喧哗!”
卡佩尔:“法官大人,是我,被告的未婚妻。”
法官皱眉:“原来是玫瑰家族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