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你有你的野心和欲望,我没有!你觉得我的信息素,是如此特别珍稀的东西,这东西换到你身上或者任何oga?,都是福报!但对我而言,却是天大的灾祸,没人会在乎一个身体好又耐草的beta死活,?你以为她们为什么处心积虑接近我?泽彦想让我转变成oga去治疗泽桑,而勒鸢,她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被信息素迷了眼,陷入吊桥效应里,误以为是爱情。”
“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别人是真的喜欢你?”
“一个强奸杀人犯的喜欢?!那只能哄骗的手段和演技吧?等着我被利用殆尽后,再二手转出的喜欢,哪里有真心!我只是不想再痛苦了,这也有错吗?!”
“可即使这样,你也可以利用她们……”
社畜觉得好累,她打断道:“师姐,你不认命,我相信你可以闯出一番事业,但不要带上我,我真的不想好高骛远,也对跨越阶级不感兴趣。我只想平淡的过完一辈子。”
“平淡不了。”师姐看着社畜满脖子的咬痕和手脚腕上的青紫,“丢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你必须作出选择。”
被勒鸢囚禁,嫁给泽桑转换成oga,还是被塞拉斯找到报复,哪个选择都令人窒息。
还有十叁,几乎在一瞬间,她眼神的变化被师姐捕捉:“白家不会庇佑你,更别说得罪塞拉斯,你选择白榆,你俩只能去投靠星际海盗。”
星际海盗……那算了。
“现在只有一个人能救你了。”师姐递给社畜一套衣服:“但我也只是在赌而已,如果她不来,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谁?”
师姐:“一个传道士。”
社畜不知道信仰传播神学的传道士,能救她什么,帝国以武治域,神学都是那些低级文明才信仰的东西,别说白皇帝了,社畜自己就看不上。
她站在屋顶,看着乌云滚滚,师姐说传道士会在这里接她,师姐别是被骗了吧?
刚想到,远处传来了飞舰的嗡鸣,气音如潮水般四面八方而来,社畜站在顶楼,只感觉脚下震动,胸腔发抖,想着这传道士的排场也太大了,等飞舰离近了些,才看着哪是什么传道士,明明就是军用的飞舰,而且都是逮捕星际重犯的。
尤其是,看到离那么远就对着她举着枪支的军人们,社畜更确定。
不过她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恶之徒,只是一个beta,抓她需要这么大的排场吗?!
但转念一想,哪个beta能把备役指挥官捅了啊?
社畜看着这漫天抓捕重犯的架势,感觉双腿被钉在原地,根本动弹不得,而且面对这么一群顶尖军人,想跑也跑不掉吧?
所以说,师姐,传道士在哪里啊?!
升降梯放了下来,十多个全部武装的军人朝她靠拢,社畜站在强光的中央,气流涌动起的飓风,快要将她吹倒。
社畜站在十多个alpha中间,宛如被包围的土拨鼠,逃无可逃,电光火石间,远处突然出现了咔嚓声,然后就是巨大的疾风从外围包抄进来,社畜眯着眼睛往远处看去,像是私人飞舰和直升机赶来。
军人们好像收到了其他指令,纷纷不解地偏头。
于此同时,漆着红火玫瑰的飞舰已经降落,卡佩尔的金色卷发被风吹得飞扬,她带着比脸还大的墨镜,被簇拥着走了下来,神情矜傲,唇线抿着很紧。
军人们防备着看着她。
顷刻间,天空一道惊雷,乌云滚滚,然后毫无预兆的大雨倾盆而下,旁边一位黑衣人替卡佩尔撑起一把伞。
风也太大了,雨也太大了,风搅着雨乱飞,而社畜被淋得睁不开眼睛,气流像是剑一般刺着她的脸,卡佩尔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楚,然后军人们撤开成了两排。
社畜站在最里面,浑身湿透了,狼狈的像只狗,然后雨停了,她揉了揉眼睛,往上望去,哪里是雨停了,分明是卡佩尔给她撑起了一把伞,挡在她面前,社畜看着她,她琥珀色的眼睛,亮得不似凡人。
“我找到问题的答案了。”
社畜耳朵嗡嗡响,她觉得这里实在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飞舰的音浪和螺旋桨的声音,乌压压一片压城之感,让她觉得体内翻江倒海,喘不过气来。
“你问我能不能让整个家族耗费几百年几千年去让海妖复活,平心而论,我做不到,因为海妖已经死了,但你还活着,我愿意赌上我的一切去救你,这样,你是不是就相信我说的话和我所坚定的一切?绝非只是传教士的疯癫。”
卡佩尔的卷发被风吹起,慢慢俯下身,莹白的脸隐于黑暗,社畜看不清她的表情,甚至听不清她说的话。
直到那枚象征着玫瑰家族的戒指戴在了社畜的无名指上,社畜才反应过来,卡佩尔是在说什么。
“我会作为你的妻子,和你一起上军事法庭。”说着,她笑了笑,抓着社畜的手:“所有人都无法越过我,伤害你,包括白皇帝。而我们的婚礼哪怕是在监狱里也可以举行,一个全联邦都见证的婚礼,谁也没办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把你抢去。”
社畜觉得自己脑子好像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