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沉延说:“躲那么远干什么?冷死人了。”
谢淮眨了眨眼睛,内心:骗人,你的身体明明烫得吓人……
两人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会,外面的雪越下越大,雪点打在玻璃窗上。
沉延想起一件事,靠近谢淮的颈窝认真地嗅了几下,谢淮还有点困,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昨晚明明十一点左右就睡着了,睡了那么久,却还是感觉累。
谢淮认真地想了想,觉得应该和他这一周过于忙碌有关。
“你干嘛?”谢淮声线慵懒地问。
“检查你身上还有没有烟味。”沉延说。
“怎么可能还有?昨天都洗澡了。”谢淮觉得脖子痒痒的,他道:“就算有,也是你的口水味。”
沉延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落在谢淮的锁骨上,“不检查一下我不放心。”
谢淮被放在床上平躺着,已然准备再睡一会,沉延的鼻尖和气息在他的肌肤上蜻蜓点水般滑行,舒服得让他更想睡觉了。
迷糊间,他下身一热,人还没睡几分钟,就霎时精神了。
“沉延?”
被温热柔软的触感包裹着,谢淮大脑一片混乱,心跳一下子拔高。
谢淮垂下眸子,看到大概在他腿间的位置,被子表面鼓起一个包。
沉延舔弄着他的下面,还动不动地吸他,用手挠着他的涨涨的囊袋,跟个妖精似的在摄他的魂。
“嗯……”
谢淮爽坏了,就想朝前挺。
完事后沉延从被窝里爬出来,见谢淮羞得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脖子都红了。
沉延压上去,将谢淮的手臂挣开后压在一侧,他低头亲走谢淮眼角的泪,舌尖传来一点咸,和刚刚尝到的味道一样。
沉延看着谢淮的眼睛笑了笑。
谢淮被对方的眼神看得一颗心乱糟糟的,他气得屈起腿,却被沉延给按住了,“别乱来,不然你以后就不性福了。”
谢淮听着沉延在他面前说着嚣张的话,觉得怎样都要给对方一点惩罚,他翻了个身,把沉延压在身下,然后俯首吻人,他有些狠地轻咬着沉延的唇,沉延却纵容地抚摸着他的背,就像在捋顺他这只气炸毛的小动物。
二人磨蹭着,不知不觉到了中午,沉延去客厅,把昨晚扔在地上衣服捡起来,一会准备丢进洗衣机。
谢淮穿好衣服后,瞥见墙上时钟显示的时间——居然快要一点了,这时,谢淮内心不禁感慨什么叫做“美色误人”。
谢淮肚子饿了,他忍着酸痛感走到阳台问沉延:“中午吃什么?”
见沉延在洗手台洗贴身衣物,抽不出空来,谢淮又道:“你吃面吗?我去煮。”
“可以。”沉延道。
语落,谢淮就跑去了厨房,沉延看着对方的背影,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谢淮刚把面饼放下去,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谢淮注意到什么后,怔了怔,说:“你的手刚刚洗了内裤,现在来摸我的头?”
“你嫌弃啊?”沉延把谢淮逼到一边,笑着说:“我刚刚给你口完后,你可是亲我亲得很凶呢。”
谢淮觉得这话没法接!他哼了一声,对沉延说:“让一下,水、要、滚、了。”
【068】
信息部和维修部的工作人员对‘孤岛’系统进行故障检索和加固维修,一位较为年轻的工作人员举着支手电筒进来,“海叔,部长让我问您这边要好了吗?”
海叔把被病发者划破的电网拆卸下来,对在一边等候的小叙说:“让开些。”
说完,小叙绕到外面去,海叔把破旧的电网丢了下去,扭曲变形的电网触碰地面发出重重地“哐当”声,上面断开的铝丝因为撞击而在空气中发颤。
“还没好呢。”海叔咬着牙用斜口钳把铝网边缘剪平整,他说:“可能还得一个钟才能完成。”
海叔负责的这间牢房就是之前关押老黄用的,这里的铝网多处受损,惨烈得跟被开膛破肚了一样,海叔想换上新的网,就得把之前破损的地方拆卸下来,比起别的地方,海叔这儿任务较重。
小叙举起手电筒对着方才掉落在地的铝网看了半响,忽地灯光往上一晃,电光火石间,小叙好像看到了什么,于是又把灯给打了回去。
“叔,墙上好像有字!”小叙惊呼道。
海叔闻言,朝对方指的方向看去,头顶灯的光线落在凹凸不平的墙上,两人看得更清楚了些。
那两个字是红色的,像是用血写的,字迹歪曲,有些渗人,看了良久,海叔拖着长音说出了两个字:“小耳?”
小叙不懂,“耳朵?”
牢房里本来就光线不足,阴森森的,现在出现了这两个血字,小叙心里毛毛的,下意识地摁了摁胸口的玉佩,心里默念“佛祖保佑”。
海叔也晕乎乎的,他摇头,“不管怎样,先跟组织汇报一下。”
“行。”小叙颤巍巍地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