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很有成就感?”
说着,他微微起身,用膝盖支开沉延的腿,就这么跨坐在对方的右腿上。
沉延感受到了那点温度蹭着他,他这次没有骂人,而是反讽对方:“年轻气盛,挺好的。”
他看着谢淮生气了却无可奈何的模样,又加了一句:“不是吗?”
他的目光与谢淮相撞,像要擦出火来。
“你不年轻吗?”谢淮恼了,他的手往下伸,迅速溜入沉延的衣摆,随之拽松了他的运动裤裤绳,嗤笑一声说:“让我看看你的。”
他的语气让人感觉他势在必得,而怪就怪在对方是沉延——反应敏锐的沉延,后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够了!”
沉延急了,很好,这让谢淮满意了,毕竟,狼狈的人不能只有他。
“怎么?你没反应?”谢淮眯了眯眼睛,一面狐疑地看着他。
沉延没说话,谢淮野了些,不仅如此,他还“嘁”了一声,“我不信,除非你那方面有问题。”
谢淮还要行事,沉延却愈发用力抓紧了他,因为他皮肤白皙,很快就被身下这人抓出一圈刺目的红。
“喂,你抓疼我……”
还没说完,突然天旋地转,谢淮毫无防备地被对方压在身下,双手被制在两侧,沉延的力气很大,稍稍用力就手臂的青筋凸起,荷尔蒙的气息很重,吊人入魂,谢淮的挣扎无异于是徒劳一场。
沉延警告他:“谢淮,是你自己先勾我的,也是你自己先起反应的,这一切跟我没关系。”
谢淮松了一口气后像是作罢了,乖乖地躺在床上不动,他的领口低垂,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沉延的视野里。
“勾你?”他笑笑,“你会不会太自信了?”
沉延说不过对方,他欲言又止了几次,最后索性不说了,免得弄巧成拙。
在他松懈之余,谢淮突然抬起腿轻碰了他某个部位,这次,沉延恼了,怒意都写在了脸上,“你!”
谢淮趁机挣脱,一溜烟地坐远了些,让沉延抓不着他,他的背靠着墙,仰着脖子呼吸,因为出汗了,白颈有些泛亮。
他又得意了,扫了一眼沉延的下身,笑笑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沉延是真的生气了,一手抓过放在床头的枪,都已经上膛了,谢淮却十分淡然地说:“开枪啊。”
说着,他脱掉上衣,甩给了沉延,眼里带了点坏,问道:“你说我要是光溜溜地死在了你的床上,警察来了会怎么想?”
沉延看着他的身体,不做声,事实上,他觉得眼前这个家伙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越来越会威胁人了。
谢淮不怕他,他膝行几步,然后在沉延面前坐下来,故意让冰冷的枪口抵在自己的左前胸。
这个动作,很容易让沉延的目光落在枪所指的位置,他突然意识到,谢淮真的很瘦,对方一吸气,他就能隐隐看见皮肤之下骨头的轮廓。
“不开枪吗?”谢淮笑了笑,“猎杀组的狐狸。”
沉延无话可说,这似乎让谢淮很有成就感,他双掌压在软床上,做出动物爬行的姿势,就这么将对方的枪压回去。
他们离得近,谢淮讨厌沉延那双冰冷的眸子,恨不得将他逗弄出一点温热来。
“是不敢杀我吗?”他眼眸一转,目光从对方的眼睛一路向下,落在了对方的薄唇上,“还是舍不得杀我?”
“你说我心跳快,你不也是?”谢淮嗤笑道。
沉延立刻否认说:“没有。”
“回答得那么快干什么?”谢淮轻笑,故意把温热洒在对方的脸上,他在挑衅沉延这座大冰山。
“骗你的。”他笑笑说:“你这样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呵。”沉延抬眸看着他,“滚。”
谢淮学坏了,而且还是向沉延学的,他慢吞吞地“哦”了一声,满不在乎的模样差点没把沉延气得擦枪走火。
“你不让我在你的床上自慰是吧?”谢淮无所畏惧,脸皮厚起来浪得找不到边,“那我就到你的浴室去。”
说完,谢淮像个小孩子一样哼了一声,抓起刚刚脱下来的上衣就去浴室了。
沉延发愣的时间有点长,他抬手拨了一下刘海,低声骂道:“脑子有病。”
这根本不足以解气,想起谢淮方才引诱人的模样,最后又像个小孩一样对他撒气,他还补骂了一句:“我看你是有精神分裂。”
[1]出自西汉·司马迁《史记·项羽本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