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总觉得下一秒就要被收拾了,讷讷地回。他们两个可能说的不是同一个东西,但陆向珩暂时不想去管。“嗯……先去把门反锁了。”他向后仰躺在皮质的靠椅上,眼睛微闭。周弥音从地毯上爬起来的时候觉得膝盖有些疼,低头一看果然被磨红了,但没敢出声,只按照吩咐乖乖把门反锁上,重新回到陆向珩身旁的时候还有些抑制不住的忐忑。别人艺高胆大,而她色胆包天。陆向珩已经穿好内裤拉好拉链,像是在迁就那鼓鼓囊囊的一团,西裤纽扣还敞开着。他起身把她笼罩在柜门前,低声在她耳边说:“去椅子上坐好。”像是不容迟缓的命令。周弥音小心翼翼地在扶椅上坐下后,看见陆向珩从她刚刚身后的柜门里找出几块奖牌。他稍微对比了一下长度,选了两块过来。他把丝滑的挂绳缠在她的手腕上,随即绑在椅子的扶手固定好,金色的奖牌垂落悬空,时不时与座椅金属的部分撞击,发出碰撞的清脆响声。她好像后知后觉陆向珩不是不想和她计较,而是完完全全的睚眦必报,他也要让她感受一下不久之前他在这张椅子上动弹不得的经历。他单膝跪在椅子前,脱掉她的皮鞋,露出白色的棉袜,又顺着腿线向上,抬起她的pi股,连带着安全裤扯下里面的内裤。周弥音喉咙滚动着,细薄的汗珠在额前溢出,她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下一秒,陆向珩用手抬起她的双腿,让她对他敞开脆弱的腿心和有些湿润的穴。他把脑袋凑近的时候,周弥音挣扎着身体,扶椅晃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像是被囚禁的罪犯手上的锁链。湿漉漉的吻印在她的腿心,她的后颈仰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膝窝被他握在手里,被迫打开羞耻的角度。他伸出舌头舔上了花心,周弥音忍不住闷哼出声,随即开始求他:“我错了陆向珩,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不舔了不舔了我上午还没去过厕所……”他把她的话置若罔闻,用舌头挑开花瓣,戳刺着花心。略显粗粝但又湿滑的触感让她颤抖着腿根,周弥音呜呜哭叫,一遍又一遍重复地说再也不敢了。但刚刚险些在别人面前被生理羞辱的是谁呢?他绝无原谅她的理由。舌面刺激着她的敏感处,最后在她哀求地说着“求求你”的时候将嘴整个含了上去,包裹住最柔软脆弱的花蕊,像她之前做的那样吮吸着。“啊……不要,求你,呜呜陆向珩我求求你,别吸……我受不了,我会尿出来的我求你……”周弥音已经小声啜泣起来,再也不见之前桌底调戏他的姿态,她的手背向上抬起,却被绸带绑在扶手上,甚至挣扎出几道淡淡的痕迹,像是忍耐到了极点却依然禁锢的枷锁。她低头蜷起身,以此缓解下身带来的快慰与刺激,但他却好像知道如何怎么折磨她最事半功倍,总在她逐渐熟悉某种攻势后又换另一种侵略模式,或顶弄或轻抿,吸吮则在她声音低落几近断续时集中使用,全然不顾她可怜巴巴的威胁:“再这样我真的要尿进你嘴里了。”但自尊心强的她又怎么会任由这种事发生。她嘴上这么说,却只能一面忍耐被刺激的尿意,一面承受舔穴的灭顶快感。身子一半地狱一半天堂般浸泡着拉扯。“我真的错了……”她的眼泪坠落在她的裙面。“错在哪里。”陆向珩终于从她的裙底抬头,像是给她重新赎过的机会。“我该随身带套的。”周弥音的声音因为抑制的哭喊而变得沙哑起来,但这也没办法掩饰她话语的劣性。陆向珩定着看了她好一会,最终松开她的手腕,给她穿上内裤,扣好皮鞋带,将她收拾得一切如初后,才允许道:“去厕所吧。”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会,此刻她又开始哭了起来。“我……怕我走着走着尿出来,呜……我真的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