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来来回回的运送着一些必要的物品,萧远手上的钱也如同流水般的花了出去,需要什么,直接金钱开路,在萧远的手上,有着三种以上的射火药的配方,其中还有最详细的制做方法,硝的提纯方面,土法钢铁的炼制,土法水泥的制造等等,每一样都至关重要。但是本地无铁矿,不产铁,手上空有炼钢方法,却无法使用,但是射药却已经可以自行制做了,至少不再需要萧远从现代往这边运了,工厂里的缺口太大的话,同样也会有很大的影响。这个冬天,将是新村落的一个积攒的过程,一个实力强大的过程,而在这个冬天,萧远也做出了对这个时代,特别是新村落女人极为重大的决定。三十岁以下的女人,都要进行放脚,脚,不适合新村落现在和未来的展。新村落没有太多的腐儒,也没有太多的读书人,这年头,读书人无论到何时都受到尊重,哪怕是流民,也不会随意斩杀读书人,反而敬为上宾,自然免得流动,在没有读书人的影响下,萧远的决定实施起来就变得容易起来。他们当中,大部分都是农民,还有一部分是手工业者,在社会上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力,属于社会的服从者。玉伶这个医学世家的女人,现在又担任起来女人放脚正骨的医生,玉伶的医术并不像她所的那样,仅懂皮毛,相反,还相当的精湛,针灸刺穴进行麻醉,强行将已经定了型的骨头再敲断重新捏合,萧远看着都觉得疼,这个时代的女人,受的苦实在是太多了,但是她们承受痛苦的能力,也是后世被宠坏的女人所无法想像的,这些女人,当真挺了过来。玉伶在这个冬天真的很忙,她的脚伤已好,而且冬天也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避免伤处感染,所以她要抓紧时间给所有三十岁以下的女人放脚治伤,同时她还要照顾萧大人,还要带着几个帮手,把医术传给他们,玉家都已经绝后了,自然也就不太在意是不是家传绝学会外泄了。玉伶培养的并不仅仅是新村落的骨科医生,同时其中的一部分还会充当军医,军队打仗的时候,骨头断上几根是很正常的事情。古代打仗,死人最多的地方,不是战场,而是战后修整的校场,伤者,几乎得不到任何的治疗,一些骨伤甚至也得不到接合,直接就残废掉了,外伤者,因伤口感梁炎而死更是不计其数。直到了这个时代,楚雄和萧远聊起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个时代想要训练精兵倒底有多么的困难,特别是在他们的兵源很少的情况下,每一名被训练出来的士兵都显得弥足珍贵,若是因为不心的挨了并不致命的一刀子就因为无法医治而死亡的话,那就太可惜了。在紧张的准备和军队训练当中,春天,终于来了,虽然风吹在脸上还有些冰冷,但是冰雪已经融化,泥土中也钻出了几抹绿色。当天气转暖,脱下棉衣,进行土地沉耕的时候,他们已经拥有了过一千支拉栓的步枪,子弹也积攒到了可以打一场大仗的地步,三百精兵,已经在楚雄的手上训练得有了一些真正兵的样子。沃土之上,萧远弄来的一些更加巧的手扶拖拉机突突的运行着,将泥土深翻,萧远带来的优质玉米、水稻的种子也都准备好了,没有化肥,但是各种土肥料却是不少,使劲的使用,虽然这样一来产量不可能像后世那么大,但是也要比这个时代最高产的良田产量都多了。
萧远、楚雄、钟永锋、张泽还有李云这些高级军官们聚集在萧远的屋里,头上是萧远弄来的节能灯炮,用蓄电池带动,静音电机已经将所有的电量都供应到了工厂的生产当中去了。“再有半个月,我们的农耕就能完成,到时候就不需要太多的人手了,我们也可以空出手来,进行新生力量的接纳,只是,我们是北上天津还是南山下山东?”萧远捏着下巴道。“萧大人,凭着我们手上火枪之利,百米之内可以洞穿重甲,三段射击更是毫无间隔,无论是北上还是南下,我们都可以横扫鞑子所有的军队!”钟永锋一脸自信的道。“若是你们碰上的是数千骑兵呢?”萧远扭头问道。“这……”钟永锋一愣,脸上的伤疤扭动着,低头不再话了,武器虽然精良,但是人数过少,却是他们最致命的弱。楚雄了支烟,没有话,而是将目光落到了李云的身上,李云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反倒是看向了读书最多的张泽的身上。“南下山东,我们应该南下山东,目前山东流民乱匪最多,大明沿黄河一线正与满清鞑子打得不可开交,流民义军也不时的参战,这里最乱,而我们人少,武器精良,越乱的地方,对我们就越是有利。”张泽重重的道。“嗯,张泽得太有道理了,确实如此!”李云也跟着抚掌叫道。“你个马后炮!”钟永锋哼了一声道,李云只是笑嘻嘻的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却不再吱声。“其实我们南下,未必进山东,只要沿海岸向南,在土埕一带,就有大量的满清鞑子驻守了。”楚雄道。“准备行动吧,不能让我们的同族,向满清鞑子跪着不停,奴才的称个不停,跪得多了,奴才称得多了,这骨头,真的就软了,血性可就真的没了。”萧远叹道。经过改装的拖拉机两侧都装了轻薄的钢板,挡不住子弹巨石,却能挡得住箭支,当农耕完毕之后,萧远亲自跟着部队一起出,而新村落的管理,由交给了那些由有威望的老人和人中年人来管理。部队已经开始准备出征军,各种装备都已经了下去,每人一支步枪,一百子弹,十颗手雷,还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