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在一起,倪清嘉没感觉和之前有什么太大的不一样。
非要说哪里不同,陈敬在那事上越发游刃有余,再也不是那个她蹭几下就射的毛头小子了,倪清嘉算是见识到薛淼淼说的持久。
陈敬在床上很卖力,时常能把她搞到好几次高潮。倪清嘉累得像脱水的鱼,陈敬却越做越神清气爽,学习也更有劲。
倪清嘉发现现在她被陈敬拿捏得死死的。
这不对,掌控权应该在她手上。她怎么能被陈敬牵着鼻子走,她还是喜欢看见陈敬手足无措的慌乱模样。
最近这阵子陈敬在管她的学习,倪清嘉自认是臭鱼烂虾一只,有些抗拒他的约束。
可陈敬私底下做了功课,认认真真给她挑了几个目标院校,分数线都是她努力努力能够上的,且和他想考的学校在同一个省,倪清嘉就有点摆烂不下去。
她没仔细考虑过他们的将来,走到哪步算哪步,但陈敬把她圈进了未来的规划,想让他们走得更长远。
倪清嘉妥协于陈敬的负责。
但倪清嘉没见过陈敬真正的严肃模样,谁知道陈敬较真起来好吓人。一道题讲了好多遍还是不会,他那严格锐利的目光隔着镜片都让她发怵。
倪清嘉不想学了,撒娇耍赖全不管用,陈敬板着脸不许她走。
“不会就是不会嘛。”倪清嘉很委屈,“我也不想啊,我又没你聪明,你凶什么凶啊。”
哭腔都出来了,陈敬闻言静了几秒,揉了揉眉心。
是他太心急了。
不该这样对她的。
陈敬拉了拉她的衣袖:“对不起。”
“哼。”
“我的错,嘉嘉原谅我,行吗。”
倪清嘉知道陈敬是为她好,也没真生气,他随便一哄,她又开心了。
“你让我这么干学,我学不下去啊,你得给我点甜头。”
陈敬没懂:“什么?”
倪清嘉说:“比如,我下次考试进步五十名,你就要答应我一件事。”
陈敬想都没想:“好。”
倪清嘉笑了,“这么爽快?什么都行?”
倪清嘉肯自己认真学,陈敬当然答应,“都行。”
“让你叫我姐姐也行?”
陈敬停住,憋了许久:“……行。”
为了陈敬的承诺,倪清嘉开始埋头苦学。
她的想法只有一个,找回曾经的主动权。要让陈敬,在床上哭着求她。
光是想想,倪清嘉就要乐出声。
有陈敬的帮助,倪清嘉学起来事半功倍,以进步五十二名的成绩超额完成目标。虽然仍排在年级的中游,对她而言已是巨大的突破,陈敬对此还算满意。
“阿敬,我多进步了两名,你不得多给点甜头?”
陈敬不假思索地同意:“好,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直到倪清嘉说出她的要求,陈敬恨不得没讲过这句话。
周末的午后,微开的窗户吹进一阵轻风,窗帘如蝴蝶翩跹起伏扇动,微醺的阳光悄悄照进。
房间不算亮,也不算太安静。
仔细听,有很沉的呼吸,咔哒一声,什么东西落了锁。
陈敬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依照倪清嘉的要求穿了件白色衬衫。
只扣了中间两颗扣,也是她的要求。
下身未着一物,双手被倪清嘉锁在身后。
冰凉的金属镣铐,陈敬不知道倪清嘉哪里弄的,只知道他的手现在动弹不得。
倪清嘉衣着完整,岔着腿坐在陈敬腿上,手里握了根软鞭。
鞭子如蛇一般一圈圈盘着昂扬的性器,只剩一个泛湿的头部露在外面。
倪清嘉动了动,粗粝的鞭身磨过肿胀的硬物,陈敬浑身一颤,绷着不敢动,额上沁出汗渍。
倪清嘉问:“疼?”
陈敬点头,然后摇头。
是又疼又爽。
倪清嘉松了小皮鞭,她断然不舍得抽他,只是买来玩玩。
她换自己的手握住他。
缓缓撸动,柔软的手心安抚了陈敬,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听见倪清嘉说:“宝宝,叫人。”
陈敬又僵住。
他叫不出口……
“嗯?”见陈敬不说话,倪清嘉命令道,“闭眼。”
陈敬顺从地阖上眼。
他听见衣裤落地的窸窣声,眼皮跳了跳,没有睁开。
片刻后,有轻盈的薄纱拂过腿根,似羽毛挠蹭他两下,陈敬想躲,倪清嘉压了过来。
“可以看了。”
陈敬睁眼,瞳孔骤然放大。
她穿了件吊带连体衣,胸前是深v状,几乎快开到小腹,半个乳全露在外面,另一半藏在白色轻纱下,蕾丝花边鼓起曼妙的形状。
薄薄的布料云雾一般笼罩着下身,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陈敬有点扛不住,直勾勾盯着倪清嘉,明明刚洗过澡,现在却愈发燥热难耐。
倪清嘉摸了摸他收紧的下颚:“别咬牙,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