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裴懿看着覃歌进来,便没有心思在鹦鹉上,大步并做两步,去哪里了,现在才回。
看着覃歌有点魂不守舍,眼尖的瞧见她手上捏的纸张,是一张药方,她身上的荔枝味也的的确确被一些中药味所笼罩。
裴懿并不意外,也没有特意让张鹤封口,即使覃歌去问也能知道答案,你都知道了?阴暗的小心思在一尘不染的她面前显得那样不堪。
为什么?覃歌皱着眉,手里的纸张被捏的极皱,你当初既然答应给我避子汤,为什么要骗我?
我想要你给我生孩子,这句话我说出来未免太丢人了。裴懿嘴角勾了出笑,这笑未达眼底,别人家巴不得求个孩子求个恩典,为什么你不要呢?是因为我是庶子吗?
我不想要孩子,是因为我不想,而非因为你。覃歌诧异的看着裴懿,明知道和古人的观念有差,她还妄想说服他,您这话说的好像我肚子不饿不吃东西,是因为怕吃穷您一样。
难道不是吗?
您为什么非得曲解我的意思呢?她悄然用上了敬语,隔开与正视两个人本该处着的距离,看向裴懿。
依旧是不卑不亢的态度,虽然明面上该给的尊重一分都没少,但就是骨子里有着自己的骄傲。是生来就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裴懿要如何解释执着要孩子的事情呢?他不仅仅是想绑着覃歌,更多的是,她是他生母提着的童养媳,但府里的人不认可,对于他们这样的家世,理应是门当户对。
世家总是用着联姻手段,以达到换取的目的,一个丫鬟他们怎么可能当回事。
他唯一想到的便是利用母凭子贵这样的手段,让她成为他的妻。莫名的自尊心又不想宣之于口。
不是没有宣之于口,是他说了,她却说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