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紧缩的穴肉像是无数张软嫩的小口,嘬咬含舔着敏感的柱身,驰斯樾微喘着,腰胯用力挺动,迅猛地重压着她舒服的那点插干。
奶肉摇晃的厉害,殳瞳急喘出声,后脑抵着枕布向后仰,喉间漫出断续且深浅不一的破碎呻咛。
穴内的粉肉被阴茎频频拉扯带出,透明的水液和着拍打成沫的白汁淅沥地黏挂在两人的下体。
下身的酥麻胀感像是有了意识,沿着肢体的神经脉络无限延伸。
驰斯樾的手臂缓缓向下,顺着她凹陷的窄腰滑动,掐捏上穴缝间早已苏醒的红核。
双重的体感刺激让殳瞳不由得身体紧绷,穴口也有意识地深夹茎身。
驰斯樾操干的愈发用力,肉棍次次深埋进腔穴远端的花心。
腰腹上本就紧致的薄肌块垒分明,他低喘着,感受甬道内细密层迭的软肉紧压细舔。
每一次摩擦操弄的感知都像一簇燃烧的火焰炙烤着脑中绷紧的细线。
殳瞳挂在他腰侧的两腿软绵绵的往下掉,被他弹掐揉碾的阴核肿胀发麻。
“唔……那里、不……”
声音未落,湿热的穴肉猛然紧缩夹咬,一大股水液湿淋淋的浇落在驰斯樾不停抽送的性器顶端。
高潮忽至,他闷哼出声,紧接着,积攒已久的精液急急喷溅而出。
额角的湿汗顺着脸侧滑落,驰斯樾支撑的手臂微微松动,下滑搂住她的腰身,静谧的空间里,只有两人深浅不一的喘息声缠绕交织。
殳瞳轻阖起眼,搭在他肩背的手指无意识地微动,“驰斯樾,我有话要……”
“舒服吗?”
未落的话音被他忽然打断。
殳瞳一怔,抿起唇睁开湿漉漉的眼睛。
他的脸仍旧埋在她碎发滑落的颈弯,问出口的话也因此而闷浊。
是舒服的对吗?
我也很舒服,不仅仅是性爱带来的欢愉舒适。
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舒服,抱着你亲吻的时候也很舒服,只是看着你什么都不做的时候也很舒服。
你也是这样对吗?
所以。
我猜测到的。
剩下的那半句话。
可不可以不要说。
夜晚的宁静将海浪的声音凸显放大,呼吸和跳动的心脏好像快要被无边的海水淹没窒息。
殳瞳将脸侧向一边,感觉到耳际那里缓慢地浸散起湿意。
她缓缓开口,将酝酿许久的短短几字从喉间挤出。
“驰斯樾,我们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