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听得胆战心惊,还好她不是春时宗的人,不然早晚和小师弟一起浸猪笼。“媱君的谣言,听说是斐师兄散布的?”“斐师兄好像还没乖乖关禁闭,跑到外面去了。濯前辈现在正封锁全宗查呢。”“呜,斐师兄要是没了,我们宗第一美人的名号要落到谁身上啊?”她们说的……是斐珧?“可惜他有点……嗯,轻浮……”也对,那本书中是这么写的。不过这斐珧的状况,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耳熟?昏暗的室内,黄昏的微光透过窗棂洒下,室内一切摆设都蒙上一层淡淡的金色辉光。嵇欣笑支着头,百无聊赖地看着面前的人在纸上批阅着什么:“那弟子做的事如此严重?”“他似乎知道一些当年的事。”濯丽泽表情严肃,“如果不及时捉拿归案,会对我在宗内的地位造成巨大影响。”“那你就干脆安心待在隐为宗好了。我可是很好奇,为什么你作为春时宗的建立者之一,却什么名号都不要,还跑来隐为宗当手下。”嵇欣笑比她年轻了许多,他来到隐为宗的时候,濯丽泽已经在这里了,“这些年,抓春时宗的风气这么严,有意思吗?”“不能让春时宗变成第二个合欢宗。”嵇欣笑觉得无聊,换了只手撑头:“那,我向你告发了这事,有没有什么奖励?”“不是已经给了你蛊虫了吗?”濯丽泽有点不耐烦了,“她没吃?”“吃了,一口吞。”嵇欣笑想起当时的场面,回味地痴笑起来。濯丽泽皱眉,继续专注在面前的事务上。嵇欣笑和当年的元修文有点相像,她总觉得他们是同一类人,危险、不可控制,将来总有一天会带来巨大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