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帮我除心魔的时候,我不仅看见了我以前的记忆。”晏从云也跟着坐起身,“我还看见了你的一部分记忆。”
荆婉容感到喉咙一阵发紧:“……看见了多少?”
“你和母亲被父亲虐待,父亲死后你继续被母亲虐待。”
被虐待。原来自己之前的经历可以用这叁个字概括。
荆婉容麻木的心像被尖刀凿开了一样,久处于病态的家庭生活之中,让她对自己的遭遇很多时候没有实感。
“我一直觉得我双亲故去很不幸。”晏从云看着她,神色复杂,“但是我从没想过,有人双亲无论在不在世,都一样受到虐待。”
荆婉容低下头不说话。
“我之前对你很不满,因为……我的处子之身失了,而且还得和你结为道侣。”在小师弟的眼里,行过云雨之事的两人必须结为道侣才合礼法。
“可我后来去找你,你解开我的心魔,我看了你的部分记忆。”
“被父亲殴打、被母亲逼迫,来到宗门内修炼受阻,遭人白眼,住最简陋的屋子,干最繁重的活……”晏从云说着说着语气加重,“大师姐,我不明白为什么命运会对一个人如此不公?”
“你为什么经历了这些都没有生出心魔,还来安慰脆弱的我?”
荆婉容没有想到平时寡言的他会说这么多话,也没想到他对自己的了解比她想的还要多。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你的理由,也许只是想解开我的疑惑。”晏从云靠近她,“但是我在意你,我想让你忘记之前的事情,我想和你一起分担痛苦。”
对于家教甚严的晏从云来说,说出这种话简直算得上是放荡。他白皙的脸此时红得像被煮透的虾一样,浅灰色的双眼有些湿润。
“在幻境里我和父母相处的时候,在大比上其他人恭喜我的时候,你用了那种羡慕的眼神看我。”晏从云声音都开始发抖了,“我就想起了你之前的遭遇,就克制不住地想对你好。这是爱吗?”
荆婉容大脑早就宕机了,沙哑开口:“我不知道……”
她没谈过恋爱,现在只觉得真情流露的小师弟既恐怖又诱惑。
荆婉容的思绪被他的告白搅得混乱不已,不过她还没忘记自己今天为什么来这里,不管怎样必须让小师弟乖乖待在意寂宗。
她压下心绪,捧起他的脸,吻他的额头和脸:“但是我爱你。”
晏从云睁大双眼,听到她毫不避讳的表白,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融化了一样。
荆婉容一路吻下去,轻咬他的耳垂和微微滑动的喉结:“所以留在意寂宗,不然我就收回对你的爱。”
“……”晏从云扭头,不说话。
荆婉容知道他的性格,手探到他衣服下面,不轻不重地揉捏他的胸肌和底下已经半勃的欲望:“如果你觉得和我变成陌生人也没关系的话,那就跟我一起去雪华山。”
她停下动作,看着他眼神迷离的样子,去啄他的薄唇:“这是我的请求,留下来,好吗?”
晏从云忽然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堵住她的嘴唇,仿佛这样就能让她说不出他不想听的话。
荆婉容的手流连在他背部绷紧的肌肉上,着迷地感受那一片无暇肌肤的光滑触感。
这个吻持续到两个人都快窒息才结束,荆婉容抬眼看他嫣红水润的嘴唇,慢慢地笑了:“这次你要好好做前戏。”
忽然她感到嘴被捂住,接着就对上小师弟有些羞恼的眼神。
他生涩地舔咬她的胸部,时不时偷瞄她的表情,似乎在确认她也在享受。
荆婉容觉得他这样可爱极了,乳尖被轻咬吮吸的感觉也让她逐渐放松下来。她又去摸他的脑袋:“好舒服……”
晏从云被她鼓励性质的话语所安抚,迟疑着把头埋进她的下身,轻轻的、一下一下地舔弄着,唾液和爱液混合在一起,打湿了底下的一片床单。
他这种小猫喝水式的舔法很快让荆婉容有点难以忍受,她手上用了些力气,把他的头往下按:“用点力。”
“唔唔……”他重重喘息了一下,无师自通地用牙齿碾磨她发硬的阴蒂。荆婉容夹紧双腿,快感涌上全身,她忍不住伸手扯他的头发。
吃痛的小师弟收紧了牙关,随即听到身上人一声短促的惊叫,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感到舌边的小穴在不断痉挛,爱液一股一股地涌出。
他抬头,看到大师姐脱力地瘫在床上,神色恍惚。
“去……了?”他红着脸,好半天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不然呢?”荆婉容看到他懵懂的样子笑了一下,把他扯上来一点,“可以进来了。”
晏从云颤抖着把手伸到她身下,拨开两瓣阴唇,把自己的欲望慢慢地埋进去。他的头耷在她肩膀上,眯着眼和她咬耳朵:“好难受……”里面把他咬得好紧……
身体内被慢慢填满撑大的感觉也让荆婉容有点难受,她推了推他的身体:“我刚高潮,现在…嗯,放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