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舒服吗?”
荆婉容失神的眼睛好一会儿才聚焦在面前这张俊朗的脸上,喘息着喃喃道:“我刚才高潮了……”
性知识匮乏如晏从云,现在也知道他刚刚的问题有多蠢了。而且荆婉容回过神来,还一直用一种看奇怪动物的眼神笑他。
晏从云咬着嘴唇低头,报复般用之前的速度狠狠抽插着,身下已经去了一次的甬道此刻又软又热,向来克制的他也有些不能自控,一时分不清是单纯报复她还是自己真的发情了。
而且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他没过一会儿又感觉自己被紧紧咬住,有种被她榨的错觉:“哈啊…别这么…紧……”
“不是我…你这样做…我很快就又会……啊!”她断断续续地回复着,尾音忽然上扬,晏从云很快感到身下又被死死咬住。
“又会……?”他被她咬得动弹不得,只能浅浅抽插,谁知每个小动作都会让她收得更紧,痉挛得更厉害。
荆婉容这次好不容易才匀了气息:“又会高潮啊……”
小师弟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荆婉容对他这种天真单纯又傲娇的类型是真的没办法了,催促到:“不过挺爽的,继续吧。你忘记当初在居淄潭那里你有多狂了?”她就不信他真的一点记忆的都没有。
晏从云顿时脸上爆红,荆婉容更加坚定自己心中的猜测了。
“那、那样的,实在是……”实在是太不知廉耻了!
他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动作起来。这次他没有再故意逮着她的敏感点做了,而是又狠又重地次次深入,两人都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荆婉容看他撑在自己身上,伸手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颈窝里,让身上那具线条漂亮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她在难以忍受的快感中将手插入他乌黑柔顺的头发中,不停地来回抚摸。
她的动作极大的刺激了晏从云,他眼神迷离,难耐地喘息了几下,忽然加快速度:“好奇怪的感觉,我好像要……”
荆婉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他很可爱,颤抖着捧着他的脸吻上去。
射了一次之后的小师弟面色绯红,难得主动地舔吻着荆婉容的脸颊:“我们什么时候举行结为道侣的仪式?”
“再说吧,我最近可能不会在意寂宗了,花开的时候我都会下山的。”
“为什么?”晏从云拧眉。
“没有为什么,回去吧。”荆婉容不想解释掌门的偏心,她本来应该被逐出宗门的。掌门既然收留了她,那她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晏从云刚刚还满是潮红和满足的脸此刻发白,他想说什么,最终没出声,只是看到荆婉容将要穿回衣服的时候扯住她的衣襟。
“怎么了?”大师姐没有生气。
“再做一次。”
荆婉容看了他一眼,长叹一口气,又解开自己里面已经穿好的衣服:“好吧。”
她估计以后小师弟也不会再和她做了,他慢慢会了解一些人情世故的。
晏从云扑过来,发泄一般啃咬她的脸、耳朵、肩膀,凶狠的动作却无端带了些调情意味。
荆婉容纵容着他的动作,她反正也不是留痕体质,倒是小师弟耳朵和脖子上被她咬出的痕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失。
两人一直做到天蒙蒙亮才结束,每次荆婉容准备离开都会被小师弟缠着“再做一次”。
“所以说……你才是最任性的……”荆婉容咬牙切齿地给自己穿上衣服。
晏从云脸上写着餍足两个字,但还是不满地提醒道:“你回来之后记得把我们的仪式提上日程。”
荆婉容不敢说话了。
她好一会儿才挑出一个毛病:“以后要叫我大师姐,长幼有别,你才拜入师门,不要给别人落了话柄。”
她说这话自己也有些心虚,其实整个意寂宗会不带嘲讽叫她大师姐的,估计也就只有丹熙熙了。而且她有时还分不清丹熙熙那个笑面虎到底有没有嘲讽她。
小师弟听了却脸色发红,讷讷道:“叫你大师姐,感觉好奇怪……”
“会吗?你就把它当成一个暗号叫吧,像相公叫娘子那种。”
晏从云低下头,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但好歹接受了这个说法。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又抗议了:“那全宗上下几百人都叫你大师姐呢!”
“只有你喊的不一样。”
“……好吧。”
小师弟会不会太好糊弄了?荆婉容真的为他担心,孩子还是不能养得太天真。
荆婉容很快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她靠在石板上撑着头,看着小师弟一件一件往自己白皙劲瘦的身上套衣服,从一丝不挂到一丝不苟,莫名有种很喜欢的感觉。
只是等她想要细细感受那种悸动时,它又消失不见了,徒留一片空虚。
她觉得无聊,没话找话:“其实我还觉得你有一个地方很任性。”
“是什么?”晏从云系腰带的动作一顿。
“你其实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