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槐嘴角还噙着笑意,构穗点头,他道:“行,寻人这行当我也干。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种快乐?”
“月老说,我需找能让女人快乐或我心生欢喜的人。”
问槐扭脸哼笑一声。月老都搬出来了,这女人接下来是不是要请出玉帝了?
“行,这种男人镇荒海一抓一大把,我现在就能给你揪出十个来。两千晶。”
见构穗人傻笨,问槐直接狠宰她。
构穗在镇荒海待了几日,已知道所谓的晶是这里流通的钱。可她没有,她那些值钱的宝冠、宝钏、璎珞、簪花都被李莲借走了。
她心中一动,掌心一摊,一块玉牌从墟鼎取出。
“我只有这个。”
玉牌隐发白光,在昏黄的空气中若皎月般。
这是,玉帝的无字天令!
问槐脑海里,这个想法就像突然被植入的。那块玉牌上有法术,看过的人皆会自动通晓它的来历与作用。
“你到底是何人?”问槐笑意一敛,不动声色后撤半步。手垂在袍内,暗中解开身上压制修为的禁制。
构穗发觉气氛骤变。先前柔和轻松,如今,四周寒气四溢,隐有煞气流动。
“我乃西方诸天大欲爱天女。”
“!”
问槐心惊。佛门中人竟拿着玉帝令牌?
他现在能拿捏住构穗性子,便直问道:“你为何有道统仙界的令牌?”
构穗是个不懂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一来她在西方诸天没人教她,二来佛与菩萨罗汉们也不会有什么要问她的。
“因为玉帝说,若有人教会我情欲爱可算功劳一件,可将此物赠他。用此令牌可完成一件不大不小的心愿,若罪恶不深,亦能从此间解脱。”
原来如此。
听罢,问槐视线幽幽,落在那近乎是空白圣旨的无字天令上。镇荒海没有人能拒绝此物。
若可以,他现在就想把释放二字与他的名字刻在上面。五十年间,他无时无刻不想出去。
“我教你。”他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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