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妙儿那面上红得都欲滴血般的,心儿还跳得厉害,“没、没……”都叫他亲眼见过一回的,她呢慌得都不晓得自个儿在说些什么了。
下巴给他的手抬着,她不得不对上他的眼睛,他一双眼睛到是深得很,看一眼就让人生了压力,乌溜溜的眼珠子就滴溜溜转了转,一看就知道她心虚着呢——英国公到未叫她这般就糊弄过去了,他见过她同她表哥私会,又从国公府里跑出去投奔她表哥,好生不知耻的,“吃过几次了?”
“啊?”她轻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强烈的疑惑,又将那话彻底回味了一下,才终于明白他问了甚么,她只得看着墙上挂着的书画,“就、就两回,就两回。”
第一个“就两回”还是没有底气的,等她急切地再说第二回“就两回”就底气足了许多,甚至还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脯,嫩生生的乳尖儿就碰到他的手臂,才一碰,她就含胸了,背也直不起了,到弓着呢,样子极为难看,“就两回的!”
这会儿到是声音都重了些,好像她说的就是事实。
可哪里只有两回的,打小儿起,也不知道几回了,她都没数过,谁会这样儿记着这羞人答答的事儿呢?她晓得这事儿不对,未同表哥成亲前不能叫表哥碰了她身子,母亲生前也是这般说的——只她叫母亲见着一回,母亲那会儿好像压抑着甚么似的,压抑了半天才同她讲道理。
“就两回的?”他还逼问她。
她哪里经得起这样子的话,十指可怜儿的怼在一起,一时还真说不出来叫表哥吃过了几次,待小时就有的,那会儿她小,表哥也小,胸前那肉儿还未鼓起来,就叫表哥给趴在胸脯前吃过的——却哪里敢提这事儿,“就两回的,表哥他素日在书院里头,妙、妙儿见不着表哥的。”
却叫英国公一句话就给扯白了,“你去寻了他,他又送你往那宅子去,你们俩坐马车里头,就没解了这衣衫,叫他给吃上一口?”
到问得直白,直白得她心慌,好像叫他给亲眼见着一样,冷不丁地是觉着自个儿做了那不要脸面儿的事,“妙儿、妙儿可没、没敢的。”可明明她同表哥好好儿的,嘴上还不敢认的。
英国公对上她含着湿意的妙目,“嗯?”
她心一颤儿,叫他的眸光给瞧得心下发虚,不由委委屈屈地回道,“叫、叫表哥吃过的。”
瞬间,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脸蛋儿,轻轻地捏了两下,“嗯,还知道说实话。”
她心里头恼着呢,今儿才知道别人都不好惹,里头有他,外头还有侍卫守着,到叫她无处可逃,便是逃了,他想寻着她也轻而易举之事,叫她好一阵儿苦恼,竟想不出来办法。她也没别的办法可想,就巴巴儿地想要求他,“大舅舅,你就让我回去吧。”
他摇头,“不成。”
两个字就叫她眼里的光都黯淡了几分,好像就一下子就就寻不着出路一样,到狠狠心儿,将胸脯往他面前一挺,视线漂移的,“那、那舅舅也吃好不好?”
真个儿,她到底是走到这一步了,自个儿挺着嫩生生的一对俏乳儿,求着他吃了。
却叫他冷笑一声儿,“妙儿,舅舅到底不如表哥?”
她一滞,慌得不知道如何回他,巴巴儿地瞧着他——但突然就福至心灵了,她赶紧用手抹抹脸,也不哭了,到挤出乖巧的笑脸来,“表哥疼妙儿,那舅舅也疼疼妙儿?”
那声儿轻得很,就跟蚊蚋一样儿,偏说的是虎狼之词。
竟叫个男人吃她的奶儿,也就她这般儿能说得出口。
他拉过一条椅子来坐着,“疼你呀,也成呀,妙儿,你叫我看看怎么疼你才好?”
大马金刀般地坐着,双臂抱在胸前,显得那手臂极为有力,就看着她,等着她亲自送过来。
她咬着唇瓣儿,怯怯地瞧了他一眼,见他盯着自己,心下就漏跳了一拍,也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吓的,又瞧瞧被扔在一边的衣衫,手指刚碰上去就听见他的轻哼声。
这一声,叫她跟没了魂儿一样,低着头就将手指抽了回来,白生生的纤细双腿垂在桌下,还够不着地面,委屈地转了过去,困难地趴在桌上,慢慢地滑落在地。
那姿态,娇臀儿落在他眼里,叫他眼神更深了,却依旧坐在那处,连帮衬她一把的意思都没有——到叫顾妙儿记在心里,腿儿微软地走到他身侧,才刚站好,就觉得姿势不对,换到另一边,还是不自在,就又往他面上悄悄地瞧了瞧。
他到闭着眼睛呢。
她羞得都想寻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可这会儿也没个地洞可寻的,到底叫她寻着人合适的位子,强忍着羞意,走入他张开的腿间,小心翼翼地留意他闭着的眼睛,心里也有那么一刻还盼望着他睡过去——可她也知道他不会睡着的,在等着她上前。
终于,她整个人都站在他张开的腿间,羞羞答答地将胸脯往前努力地挺向他的脸,可还未碰到他的脸,不免又往前一点,就抵在他腿根处了,瞬间有硬梆梆的物儿抵着她的小腹,隔着衣料,还是让她察觉到危险,心慌地往后退了一步,视线不小心扫过那处,见那处高高隆起,就想到那夜里瞧见秦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