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纠结就到了晚上,打完糍粑,祭完神,最后再放完鞭炮,就到了热热闹闹的生日饭。
只不过除了两位长辈一脸喜气,其他四个小辈都各有心事。
“岁怀多吃点菜,在部队都瘦了。”阿婆一个劲儿的给他夹菜,待他碗里的菜堆的像小山时,她才停止。
接着阿婆又把目光看向杨亦初,他十分机灵。也不用阿婆动手,自己就夹了一堆的菜放碗里。
阿婆看的很满意,阿妈在一旁冷眼瞧着,见他夹的大多数是秋果喜欢吃的菜,心里便有数了。
杨亦初夹的菜一大半都给了李秋果,江岁怀注意到也没说什么。
宁穗岁坐在那里一直不吭声,突然站起来吓了众人一跳。
“今天江岁怀生日怎么能没有酒呢?我去拿酒。”
她单着脚跳出去,看背影就很像一只瘸了腿的鸭子,江岁怀将筷子放下,无奈地起身。
李秋果推了推杨亦初的胳膊冲他挤眉弄眼。
“他或许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帮助。”
“怎么可能?”李秋果不信:“岁怀哥肯定是在乎穗岁的。”
两人话还没说完,江岁怀搬了一大箱酒进来。
阿婆瞅了一眼,撇嘴道:“这有什么好喝的?”
宁穗岁不服气,“那您倒是拿好喝的酒出来啊!”
阿婆冲李秋果使了个颜色,“小丫头,你等着。”
为了展示自己的酒更好,阿婆让李秋果将珍藏的酒拿出来。
那是蛇酒,已经泡了很多年,阿妈看到后,下意识瞪着李秋果:“胡闹,怎么能拿这个酒出来?”
“是我拿的。”
杨亦初挺身而出,挡在李秋果面前:“是我不懂事,您骂我好了。”
李秋果虽然低着头,却躲在杨亦初后面悄悄做鬼脸。
阿婆挥挥手:“这有什么?有客人来当然要拿最好的酒招待。”
说完给几人都满上,阿妈不动声色的将杨亦初的酒换了,李秋果看到后,将自己的酒分了他一半。
“我阿妈小气,没事,我大方。”
杨亦初被她的话逗笑,握住她的手摇摇头:“应该是这酒太烈了,阿姨不让我喝肯定有她的道理。”
“这酒不烈,就是喝完以后会很热。”李秋果仔细回忆了一下蛇酒的味道,最后干脆捧着酒杯喂给他喝。
杨亦初听到李秋果的描述,大概猜到了这蛇酒的作用,但见她喂自己,就着李秋果的手浅浅抿了一口。
她知道他不是嗜酒之人所以也没勉强,自己捧着酒杯兴致勃勃参与进阿婆和宁穗岁的斗酒环节中去。
虽然老姜辛辣,但也抵不过两个年轻人一起上,阿婆甘拜下风由阿妈扶着进去睡了。
桌上只剩下他们四个年轻人,杨亦初因为胃不好,没几个人给他灌酒。
宁穗岁和李秋果两个人喝的开心,才不搭理江岁怀,杨亦初在一旁看着并不阻止。
只是每次她喝酒前,他都会劝她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李秋果十分听话。
宁穗岁在一旁酸的要死,看着始终默不作声的江岁怀,嘴角微微上扬,过了今晚……
她的目光被杨亦初捕捉到,他犹豫地看向李秋果,还在迟疑要不要说。
“别多管闲事!”
宁穗岁警告杨亦初,搂着李秋果,一杯一杯地灌她酒。
酒过三巡之后,杨亦初成了在场最清醒的人。
李秋果是醉的最厉害的。她小脸绯红,双眼迷离,抱着酒瓶子不撒手。
江岁怀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坐在椅子上不吭声。
宁穗岁带过来的酒入口还好,之后就容易上头。但她本人却和没事人一样。手拿着酒杯,一脸兴奋地看向众人。
“来来来!喝!今晚不醉不归!”
李秋果站都站不稳了,还要举起杯子。
杨亦初拉住她,“别喝了,晚点儿不舒服。”
李秋果甩开他的手,“才不要。”
江岁怀瞪着杨亦初,“你就让她这样喝?”
杨亦初的眼神一直在李秋果身上,闻言道:“她喜欢就让她去吧,我会看着的。”
江岁怀听罢,也不去管她们,靠在椅子上闭眼休息。
李秋果喝不过宁穗岁,拉着杨亦初的手就要逃跑,被她眼疾手快逮住。
“跑什么?不是说好要喝尽兴吗?”
李秋果靠在杨亦初怀里直摇头:“不行,你找别人去喝,我实在撑不住……”
“那让他来。”
宁穗岁不怀好意地指着杨亦初。
“不行!他胃不好,不能喝酒!”
李秋果护小鸡仔似的,瞪着宁穗岁:“岁怀哥很能喝的,你怎么不叫他啊?”
江岁怀闻言睁开眼,挑眉问看过来的宁穗岁:“你确定要和我喝?”
他那一眼实在是勾的她心痒痒,宁穗岁大声应道:“我确定!”
可能实在是开心,江岁怀甚至给宁穗岁亲自斟酒,两人开始对饮。
李秋果歪坐在杨亦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