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李芜悦,目光落在只有自己的床上,心中便觉一阵失落。
你醒了。不速之客打断了杜鹃的哀伤。
她立马拉起火红的婚被遮住自己裸露的身子,警觉地盯着来人。待看清来人的模样时杜鹃露出惊讶的表情;春香阁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你在这里干什么?她皱着眉质问对方。
我是小姐的随嫁丫鬟啊,小姐忘了吗?那股媚气可是一点丫鬟的样子都没有。
杜鹃盯着她,什么丫鬟,来监视自己的就直说,谁派你的?
既然这么问,我想小姐心里也有个底了吧?
一想到那个男的,杜鹃打心底觉得厌恶,抓着被子的手愈发收紧。
我是来帮小姐更衣的。她作势要去拉杜鹃的被子。
出去!杜鹃朝她一喊,我自己会做。
见杜鹃态度强硬,女子悻悻离去。
我的鸟儿呢?
杜鹃一出门没走几步便听到李老爷的惊诧。她循声望去,见老爷正焦急地在走廊踱步,手里拿着个空了的鸟笼。
老爷我们也不知道啊,早上起来时我明明还看见的。旁边的家仆无奈道。
难道这鸟还能开了门自己跑了不成?这打开的鸟笼一看就是被人给放跑的。
家仆们都在推脱责任,都说与自己无关。
是我放的。这时李芜悦走了过来。
我儿啊,你给它放了作甚?这可是爹废了好大劲才弄来的。
它已经好久没吃东西了,而且叫也不叫了。我看它难过
李老爷想说点什么,却也不好指责出于善心的女儿,抱怨的话被他憋了回去,拍了拍李芜悦的肩,一声叹气,罢了不过爹现在还是很难过啊
李芜悦低头,准备接受父亲的究责。
估计你得陪爹多下几盘棋,爹的心情才能好起来了。说着便揽着李芜悦的肩往凉亭走去。
真是有爱的一幕。杜鹃似乎也被这氛围感染,微笑着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
布谷布谷屋檐飞来只快乐的鸟儿,杜鹃抬头看向它,是一只快乐的杜鹃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