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与他欢情,最爱的就是吃他的精涎。
超越巅峰的快乐,已不能用欲仙欲死来形容,而是至死欢愉、白光乍现、世界消失,彼此的界限消失,只剩下愉悦的波涌,吞没身心,同化万物。
也最怕他不给。
每次交欢许久她各种撒娇求媚他才肯施舍。
他喜欢各种姿势折腾她,耐力又好。
“对旁人你是劝慰守欲固精,对我怎么就各种求射?就只拿我当奴才用是么?”他握住她的脖颈。
“呜……怪阿仇的精太特别了……让人上瘾……嘤呜阿纭也不想总这么痴迷放纵……看到阿仇、就只想交欢……呜呜吃不到就难受……”
他们魅魔,的确容易让人成瘾。
他的母亲离不开父亲。而为修仙根的父亲无法满足她过度的欲望,只能放纵她胡为。
陈纭知道了,那让她痴迷的缘故。
可是一点儿也不怪他。
欢纵之后,呜咽着问他,“呜阿仇……要是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怎么办?要是你离开我了怎么办?”
“放心,即使不爱了也会满足你。”
“胡说,不爱了怎么还会愿意……”
他抬手擦掉她的泪。
“纵使有天你这副身体成为满脸褶皱的老太太,只要你还想,我会一世都满足你。”这是他的承诺。
他以他的方式对她负责。
他才不会像父亲那样,主动招惹求取母亲,对她动心也让她爱上自己,最后却为了一己之欲,让母亲余生活在那样的痛苦中。
只有父亲才能缓解遏止、母亲填不满的欲壑。其他男人,不过都是替代。
哪怕其他魅魔也不行,唯独最初让她动情的那只魅魔,才能真正缓解每次的欲火焚身。
他身上流淌着父亲的血脉,母亲才会疯狂至想拿他尝试。
被父亲发现阻拦。
“封阳,是吾对不住你,但是对儿子,你绝不可下手!”
“柳乐风,我恨你!我恨你!”
仇喜良的本名柳行止。
可是他不喜欢这个名字,不喜欢原先的身份。
“还当我是仇喜良,我已经是、这个人了。”
她给他脸颊的伤口涂药,“为何阿仇能那么快治愈我腿上的伤,自己的却不治?”
他凑到她耳边,“精能都汇聚到那里给你了,如何自治?”
陈纭的耳根迅速发烫,将他推搡开。
真的没想过他们妖啊魔的,还能将能为通过精涎作用。
“那你……你在我小腹留下的结印,是什么意思?仇喜良你有没有问我愿不愿意?”
“你不愿意么?”他勾起她的下颌,眼中透出一丝淡笑。“是不是都爽得飞上天了?神仙至乐、也不过如此吧?”
仇喜良也头次体会,缔结神魄之后的交欢,就像与天地万物同化一体,与眼前之人神知相融,那已经非是单纯的肉体交欢性器厮磨所能带来的感触。
“那你们魅魔是不是有很多女子、或者该说女妖,主动求好倒贴?”
他启唇笑了下,“那倒是,一只魅魔,一生可交数千数万女子以用修行。”
“仇喜良!”她嗔恼起身,摔了手中的药瓶夺门而去。
“生气了?”
身后的人紧跟出来。
“结了神魄,虽说一次亲热可三月无需交好,可你此生都离不得我了。”
陈纭狠狠甩开他的手。
街道上早市的热闹将将散去,稀疏行人往来,不少铺子也正准备收摊了,看到路过的人热情吆喝,“公子、夫人,要不要来点儿热腾腾的包子油饼?新鲜猪肉馅儿,可香喷喷嘞!”
“你打算如何呢?”
仇喜良身手拦住她,陈纭出手与他过了几招却不是对手。
“滚。”她极不冷静地恼他。
仇喜良却十分平静,捉着她的手腕,“娘娘是不想面对,还是下不了决心?”
“你既然有那么多女人、女妖送上门,还纠缠我做什么?往后我后果如何不需要你过问!就算被折磨死也不会再来找你!”
“这似乎不公平?如何许你有那么多男人,奴才便有不得其他女人?”他目光玩味儿地盯着她的反应。
“所以,我不干涉你,麻烦放开!”
“呵,那你便看着、我怎么与其他女人好的。”
“啪!”
仇喜良又挨了一巴掌。
他偏要故意惹怒她。
“不敢了?”
“滚,我没你那么下流!”
他拖着她就往一家红楼里进。
“仇喜良!你真敢那么做,我就先废了你!”
他耳根一动。
“哦?废了我?”
她全身紧绷着,与他对峙。
“不想我碰别人,往后,除了齐王,我也不许你再跟其他男人交媾。”他回身环住她,似安抚似胁迫。
“为何除了齐王?仇喜良,你到底喜欢我,还是想将我当工具用?”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