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委屈点点头。沉约的性事是放纵激昂,是霸道凌冽。每每都要以伤药来止疼。那尽兴的滋味,激涌狂纵,更似千军万马的奔腾呼啸,勇猛迎战。“阿仇~”仇喜良指腹描过花圃的轮廓,微微凉润的感觉透过指尖,抚慰她。同时花心更加渴望难耐,热流涌溢。他并未以撩拨玩弄为趣,每一步都是在帮她释放,疗愈。芳穴神奇般地水液涓涓,令她情动不已。浑身发热。“阿仇~要……”细声轻唤,她觑向腿间的男人。“这便来满足你,小浪妇。”唤醒她小腹上的印记,一株冶艳的双生花,他缓缓推入粗壮欲根。每刺入一下,她小腹上的印记便发出些微的灼热感。芳心内也是一热、一缩,很舒服,很美妙。嘤咛着沉浸,“阿仇~好美~”“小妖妇,这么快便开始享受?”他勾起唇角看着女人为自己倾迷的模样。动情愈深彼此的交融愈是和心系意,阴阳取气之道,可愈百病,使女颜色悦泽,使男气力强盛、身轻目明,那滋味叫人骨酥魂都融。“你们都别跟了,本少爷自己去父亲书房找几本缪思清的孤本来看。笨手笨脚的!”外院,一锦衣少年训斥家仆。转而踏往书苑。刚踏入苑门听到些微动静,细细分辨似女子的声音,心下疑惑,加快步伐往声源处寻去。那细吟声时轻时疾,似清丽莺啼,百啭千媚,正是自书房中传出。难不成父亲何时藏了位女子在此?赵鸣岐忙上前去,欲推门而入那门却纹丝不动。莫非从里面上了锁?转而跑去窗边窗户也推不动。只得戳破窗纸窥视一二。若是父亲藏了少女在此,看他不跟阿母告状去!难怪近来不许人随意到书苑。这一望却是惊呆了,房中一男一女,正做着羞耻之事。望身形却不是他父亲。未经启蒙的少年,脑袋如雷轰顶震惊难平,平日所受礼教叫他快些离开不可偷窥,可身子像是被定住挪不开分毫。仇喜良大概未料,他虽设结界,未破童身的孩子不受这种术法影响。透过窗子赵鸣岐只能看到女子背影,黑衣半挂,肌肤如雪似玉,曲线姣美。而男人的脸无论他如何努力也只能看到模糊一团。“呜、阿仇……”“怎么?”“呜太舒服……”已经没有言词可以形容,在他温和有力的推送之中,只有快感不曾停歇,愉悦起伏涌没,总觉下一秒就要到了,可他又使这临界的快乐无限延长,身心都融化。再快乐下去,好像她就要消失了。只能抓着他的衣绸紧紧攀附劲腰。仇喜良将她自书案上抱起,全然悬空的刺激感令她陡然一收,芳穴差点儿绞得他射出。“小浪妇,sao穴松泛些,不然就把你cao松。”他及时拔出得以自制,淋漓水液洒了桌面地上尽是。然后重新刺入进去。温暖湿滑的包覆,亦叫他沉溺不已。“呜阿仇、不行……”“不行?sao穴这就不行了?”他吻了吻美人儿仰起的下颌。
“弄成这样,呜、定要被人察觉去……”“察觉了又何妨?”“待会儿你自己清理,我可不帮你……”他将她抵到到书架旁,深掼浅弄如莳花弄草。快活到只余泣露相承。窗外,赵鸣岐的目光似被吸住一般,女子明艳动人的脸,虽只惊鸿一瞥,在他纯稚心灵留下的振动久久不能磨灭。身体某个地方似不可遏制地生出反应,令他脸热。女子埋首男人肩头,头发也似男子一般简单挽起,此刻看不清全貌,身形也被遮去了大半,却似乎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风情魅惑,周身笼着一层美妙的淡粉光晕,并随着轻吟不断流动变幻。“飞上桃花玉颊儿,小红轻踏碧葳蕤。莫叫啄破枝头雨,怕见胭脂泪点垂。”此刻才真切体会,书中诗句所言。尽管在做着此等羞耻之事,却让他觉得是仙子下了尘凡。想要看清楚一点儿、再清楚一点儿,仙子姐姐到底生何模样。那个欺负她的男人又到底是谁。“呜、阿仇……”“我感觉,有人在看着……”美人儿抬眼或望,赵鸣岐赶紧躲开。心跳从未如此剧烈。“你快射进来……”“阿仇……想吃……”“快给人家嘛~”敏感如她,生怕被人窥视,催促他早些完事。“小骚货,我还不想泄。”“不若、就这样一直插着……”他找了把椅子坐下,看模样要再抵上半个时辰,也未必尽意。“好阿仇,别折磨我了……”“奴才怎舍得折磨你呢?”他一边顶着,一边唇舌侍弄玉峰,“必须足时,才可愈清你身体的损伤,由内至外……”看似临时起意,其实他是看中赵序槐此地,阴阳二气平衡,清静祥和,纳有灵气。正好助他发挥妖力,与她交合补益。难怪这家伙执意跟来,原来一早就想好。听完解释,她还是疑惑,“若说风水宝地,王宫中不是更加祥瑞?”“宫中龙气清圣,却非我所能运用。”“龙气?真有、那种东西?哈……”陡然被他往怀中一紧,身下玉根又顶进几分,仿佛连卵袋也要尽根没入。她推搡着他的肩,宫口被戳开的感觉又舒服又难耐,大口喘息,好像有什么即将失控。她整个身心都要失控。皱起秀眉,嗓音都变了调,“阿仇、哈不行……”他就那么戳开之后保持不动,静静看着她红极如醉的两靥。“要疯了……阿纭要失去神智了嘤……”“你快退出去……”“小浪妇,好好接着……”他扬唇轻笑,捉住女人柔弱无力的手腕。深埋体内的玉茎明晰可辨地胀大,并伴随规律有力的跳动,阴头不断调戏着宫口一圈,显然那里难以承受如此刺激,一收一缩挤压着这个外来入侵者,想叫它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