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聿伸手给她擦泪,声音淡淡,目光柔软。“三哥……”她缓慢摇动纤腰,不敢用力压他的身子,只觉得所有欢愉被一点点研磨成彼此互倾的衷肠。只是那么一下又一下,感官里品尝两方阴阳和合交磨带来的舒适,他们都没有打算泄出来。互相吸收溢出的阴阳交合之气,于身心反而是一种进补。“嘤三哥……”“累了?”“嗯……”陈聿掀起唇角,“那就含一会儿,骚宝贝。”她趴在他胸口闭目小憩,陈聿拾起一本书靠着床头闲读。怀中柔软媚色,身下紧密相接,缱绻舒意,又很浪荡纵欲。“三哥~揉~”醒来吃了点水果,她不安分地拱了拱身子。“揉哪里?”指指胃部。“痛痛。”“怎么了?”他搁下手中的书,露出关怀。“可能吃多了……”“三哥就是你的工具,嗯?”嘴上这么说,还是顺从地帮她舒缓不适。“三哥揉兔兔。”抵在他没受伤的一边肩上,她软莺莺地撒娇。“小骚妇,片刻不欺负你都按捺不住?”“书比妹妹好看么?”面对勾人魅惑的眸子,他低头吻下来,娇唇莹润,芬芳香甜。“嗯~三哥……”“小骚妇,想要就自己动。”“三哥念给妹妹听。”他正看的是《策论》。纤纤细手拢着垂顺的墨发,轻撩拨弄,爱意缠绵。腰肢同时轻抬慢坐,陈聿只觉得凤根舒适至极。小腹复起燥热,埋在何寓内的硕物又涨硬几分。“小骚妇,三哥的凤好吃么?”“哼喜欢~三哥在里面……好舒服……”“小荡妇。”他宠溺地拨了拨她的碎发。“三哥怎么可以硬这么久?”算了算时辰,少说有小半日了。他钳住她的腰,往怀中压近几分,“对着小骚妇,三哥可以一直硬着。谁让九妹这么骚……”他撩起她的秀发放到鼻尖,“光是闻着气味,都能让人遐想万千……”“哼不要了,三哥净会胡诌。”她羞耻掩面。被酸腐的情话逗弄得面红耳热。陈聿拉开她的手,吻住鲜润红唇,舌头灵活钻入,纠缠不休,喘息渐浓。“小骚妇,怎么这么甜?”“嘤三哥……”一番缠绵悱恻,快乐的滋味需要克制沉溺,似永远也不够。差不多满足,陈聿撤出仍旧坚挺的凤根,替她拭了拭身子。次日,骆傅递了拜贴过来。陈纭问他,怎样才能尽量降低陈齐两国冲突带来的伤害。“娘娘若是敢于牺牲,毒杀齐王倒不失为一计。”“骆元徽!”她拍桌而起。两国冲突并不在于王位上之人,就算沉约倒下,还会有第二个齐王,第三个齐王。齐国谋求天下的野心并不比陈逸少一分。
而提出这等荒谬计策的骆丞相,安的又是什么心思?“娘娘息怒。”骆元徽不紧不慢,拱手致歉。“娘娘在齐国这段时日,可是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人?骆丞相何意?”“臣摘录了一些调息纪要,或可对娘娘功体有所助益。”陈纭接过笔记。“骆元徽,我功体如何,你怎么会知道?”“观面相。”他直言不讳,“人之症结,皆会流于表象,只是钻研其中门道者,才可观测一二。”“如此,有劳丞相费心了。”“娘娘客气,臣之本分。”送走骆傅,陈纭翻了翻那本笔记,照着其中方式打坐吐息,身心宁和许多。骆元徽,这是想要她清心寡欲么?“小骚妇,想什么呢?”晚间卧寝,他将脸埋于她的胸脯。像婴孩一般,眷恋那柔软。这让她泛起怜爱,轻轻抚着发丝柔顺的脑袋。“三哥……”“小骚妇,胸可真软。”“三哥喜欢嘛?”“喜欢。”衣衫被他推上去,男人含住樱果吮吸,另一只被他握住揉捏。“三哥想不想试试……奶水?”她摸出一个水蓝色骨瓷瓶,小小的,里面装着一粒绿豆大小的丹丸。她无意中得到的,听说服了即使非哺乳期亦可以产出奶水。陈聿接过去,打开闻了闻,“可有什么副作用?”“应当没有吧……”却见他自己服下了那粒药丹。“若是没有副作用,三哥再给你弄些来。”“三哥也不用亲自试啊。”心中有些感动。他凑过来吻了吻她,片刻的功夫,面色变得极红。“三哥怎么了?”“小骚妇,好涨……”她看到他的奶尖充血似的变得肿涨挺立,覆上手帮他缓解,男子的胸膛紧实微微富有弹性。不一会儿那里真的溢出奶汁,开始是清水般的淡,慢慢变成乳白色汁液。陈纭惊异,男人竟然也能产奶。她凑上香口嘬了口,奶液的香甜,与小时候吃过的乳母的奶别无二致。“三哥可真厉害~”她含笑欢喜,吸的更加卖力,“好喝嘤。”“小骚妇……”他捧住她的脑袋,极为羞耻。毕竟男人产奶千古奇闻,心理上怎么都有些别扭。可是她很喜欢,躺在喜欢的哥哥怀中,喝着他产的乳汁,一生只此一回,也觉得美妙。“三哥可有不舒服吗?”“这边……也要。”他沉着嗓子,极不情愿地指了指被旷着的另一颗乳头。“哼,还说妹妹,三哥也很浪嘛。妹妹这就来满足你。”她骑到他身上,去嘬另一边。方才吸过的左边,却又不断溢出。白色汁液自肌肤上流淌。“九妹……”他嗓音喑哑。“三哥~妹妹只有一张嘴,可吸不过来,”她抬头看着他皎洁红晕的面容,“要不、我们去找七哥?”寝殿中,她走过去解开陈聿的腰扣。“陈纭,你两要是想在朕面前表演,马上给我出去。”“七哥,你别急嘛。”陈聿坐在床沿,她拉开他的上衣。因为羞耻,他拧着眉一句话也未说。任由两只柔软的小手从背后探过来,在他胸前按揉。很快那里便涌出了白色乳汁,伴着淡淡的奶香。陈逸心中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