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客栈入眠。特地着人铺了更软的床铺。一路舟车劳顿终于得到一顿好好的汤浴,身子泡得暖乎乎很满足地钻入等待她的怀中。因着来了葵水,陈聿对她呵护备至,一路压抑忍耐许久的欲望。偏她抱着他的腰,小手不安分地乱摸男人后腰处的线条。“咦?三哥的臀,是不是变得更翘了?”以前未曾在意,原来男人的臀,也可以如此性感。终于体会到那些好色之徒喜欢揩油摸小女子臀部的原因了。摸上去手感俏弹,爱不释手。“小骚妇,别乱摸。”陈聿出声制止。他怕欲望一不小心被撩起,克制不住自己。想到他为了她努力修持身材,在意容貌。她柔柔宽慰,“三哥,阿纭喜欢你,不在于皮相。就像三哥爱阿纭,也从不是在于容颜。”“哦?三哥变成一个胖子,你还喜欢?”“喜欢。”她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只要是三哥,无论什么模样阿纭都爱。”“三哥,阿纭最爱最爱你了。”他着实意外。从她口中听到“最”这样的词。“对陈逸是不是又会说,‘最爱七哥’了?”“三哥……你明白吗,不是把一份爱分成好多分,将一颗心填很多人,却是对你、对七哥,阿纭真心喜欢也真心待阿纭的哥哥,每个人,都是完完整整、整颗心的喜爱。”对于爱的人,她眼中只有他们每个人的特别性,从不会比较谁更好。她不会拿谁的标准去要求另一个人。言季细腻,沉约霸道,仇喜良总是言语辱她,二哥掌控欲强,四哥心粗,她不会以自己的想要要求谁改变,哪怕是缺点。只是爱其存在的样子。只有不爱,才会要求,才会希望对方变成自己理想中的模样。对不爱,又纠缠的人,她只想远离。“唔……”陈聿按住她一顿粗吻,贴在她耳边喘息,“小骚妇,等葵水走了,三哥定要入穿你。”耳朵里酥酥痒痒的气息,她抬手抚了抚黑暗中的面容,娇嘻一笑,“三哥说这么狠的话,只怕到时又不忍心。”“不忍心?”他将软腰往怀中一紧,“你且等着。”陈纭啄一下他的唇,软声哄道:“快睡吧三哥,明日还要赶路。”边陲小镇人烟稀薄,路也崎岖颠簸。“三哥,想出恭……三哥可不可以抱人家下车?”“不可以。”“嘤三哥最好了嘛……”他仍旧盯书不为所动。“三哥不愿是不是?那我叫青梧了。”他一个眼神。“青梧是三哥信任的人,阿纭自也信任。”陈聿不语,想看她到底怎么做。“青梧。”“属下在。”“你上来。”青梧犹豫片刻,钻入马车。“王爷,王妃。”“抱我下去。”青梧不敢动。她起身走过来,逗道:“青梧可有心上人了吗?”青梧看了一眼陈聿,改口道:“有。”“是哪位姑娘?本王妃为你们牵线,成就良缘。”青梧不敢多言。“是不是三哥毫无人性不许你成婚?没关系,王妃替你做主。”“够了。”陈聿过来一把捞过她。
“三哥不是不愿的嘛?”她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被打横抱起。途径山路时,一帮官兵装扮的人从树丛中蹿出来拦住他们去路。看他们服制,还是卫国的兵服。“站住!看尔等车架华丽,又从齐人方向而来,交出通关路文!”这次逃路,他们身边除了青梧,没带更多随从。陈聿示意配合查验。青梧递上通行令书。“尔等从何处来,又往何处去?”通行令没有问题,官兵领头又继续盘问。“我们公子往齐国做点小生意,这次是要回陈王都。”“哦?你们是京中来的?”“正是。”“给我拿下!”“官爷这是何意?”青梧按住腰间兵器,马车已被围拢,“吾等只是本分的生意人。”“要狡辩,城防营里的大狱等着你们狡辩。”陈聿倒是镇定,配合地随他们去城防营,这些小卒不认识他,营帐主帅总知道他是谁。正好也让他看看这边防守备到底管理得如何。陈纭挽着他地胳膊十分乖巧地跟在陈聿身边。有几个士兵眼睛却直勾勾地往她这里瞟。陈聿直接凌掌将一人放倒,“眼睛是不想要了?”“放肆!造反了?”七八名士兵抽刀将三人围住。根本不是青梧的对手。这几人,多半是假冒的官兵,故意放跑一人,青梧追踪到他们老巢。卫国未曾投降的士卒余党,蹲在这山窝窝里靠打劫或者吓唬一些富商缴供为生。共计五十余人。青梧到最近的边防营报信,很快一名中尉带兵来将其缴清。并有车马专程过来接陈纭他们。原来此处守边的将领是四哥的人。接到消息陈谨立马赶来。“四哥……”陈谨紧紧将她拥住,思念之流徘徊于心间流淌。“小骚妇,真是叫三哥心伤。”用膳后,陈谨故意给两人安排隔了很开的营帐。偏偏入夜两个人都摸到了她这里来。陈聿欺身压住榻上的娇人儿,正欲亲热,赫然一道声响:“你们在干什么?”陈谨这货,陈聿头痛。“四弟没见为兄正与王妃同寝,这般闯入为兄王妃的营帐,四弟又是想干什么?”陈谨吃瘪,答不上话。他、他就是想来看看她,与她说说话。葵水今日刚走,两个人都急不可耐。“三哥明知故问嘛,四哥来肯定是同三哥一样与妹妹快活的。”直白无羞的话使陈谨红了耳根。“那宝贝儿想要谁来呢?”陈聿抚了抚娇艳的樱唇。“四哥就一起嘛,阿纭好想给四哥疼呢。”“小骚妇,就这样寡廉鲜耻。”陈聿将她按倒,径直扯去裙裤,大手钻进一片软滑温暖的腹腰。酥痒而舒适的触感让她禁不住扭了扭身子娇呼:“三哥~”榻上风光实在迷乱心神,陈谨不甘示弱迈步凑来。“九妹不介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