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沉哥哥就这样硬了~是不是想要阿纭用小嘴服侍你?”她跪坐在地面,一只手握住粗硕龙茎,一只手轻托阴囊,鼻息萦绕吹在肉茎,撩拨起男人极致敏感的神经。“小荡妇,快点含进去。”沉约呼吸加重,靠在椅背。“沉哥哥求求阿纭,阿纭就给你呀……”细滑的小手上下套弄,不可名状的舒适一波波席卷身心。她还故意伸出小舌舔刮阳首,轻得似有若无,柔得如云朵抚过,带着热度的云朵,痒痒的使他抓心。可性格高傲的帝王,哪儿说得出“求”这种字眼。“嗯……妖精、再戏弄孤王……等会有你受的。”陈纭含住蘑菇似的龙首,用力嗍了一下,湿腻的舌打着转儿旋磨,男人喉结吞咽,不自觉抓紧椅柄。荡妇,也不知服侍过多少男人。仇喜良垂眸听着那边传来的动静,心底划过不快。更加觉得煎熬。时间流逝得太慢,每一刻,他都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凝起指尖以焚阳诀压下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