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言哥哥、要到了……”柳腰轻颤,湿透鲛绡。他的动作深缓,如僧敲月下,如道人夜撞金钟。每一次,都尽根抵入,撞开花心,深入骨髓的欢愉,让她不能思考。就是在这样沉稳而有力的厮磨中,将她送上巅峰。快乐如泉涌,耗尽她所有精力。酥软无力地嘤嘤抽泣,而埋在体内的玉茎仍旧精力充沛。他抚慰地吻了吻娇人儿脸颊,缓缓退出来,白浊跟着缓缓流淌而出。“小妖精,流的真美……”言季欣赏着那被他撞得靡艳的花口风光,手指抚上去,被撑得一时不能合拢的小洞口,透着诱人的甜美气息。“呜呜呜……言、言哥哥……”她尚徜徉在高迭的滋味里,余兴未尽,低首望巫阳,男人腿间的玉柱仍旧挺立,满是湿润。“疼不疼?”抚了抚红艳的花口,他低声问道。她摇头,攀着他坐起来。“言哥哥,还要……”送上芳唇让他品尝了一会儿,她禁不住抚捏男人耳垂,亲吻挑逗,将他的手指含进口中,言季眸色晦暗。娇艳的绝色,在床榻上这般地勾魂摄魄。他却不是唯一、享有她这般靡态之人。“嘤言哥哥,快来……”她跪趴在床上,塌腰翘臀,将再度湿透的花口朝向他。瑰丽之色一览无际。“小妖精,真是贪吃……”言季抚摸玉臀,提起阳首缓缓送入。湿润滑腻的美洞,如一口玄妙奇渊,丰富人的所有感官体验,说是如入仙境也不为过。“啊、言哥哥~好棒……阿纭好美……”“纭儿喜欢言哥哥这么抵你,是么?”“嘤喜欢……”“也喜欢别的男人这么抵你吗?”“不、呜……言哥哥……”她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心乱起来。“纭儿,回答我,也喜欢别的男人这么抵你,是吗?”“不是……言哥哥……”他停下动作,让她难受不已。委屈的声音似莺啼,婉啭欲滴。“不是吗?”他握住她伸来的手。“只喜欢言哥哥,言哥哥、是让阿纭最舒适、最喜欢的……”“当真如此么?”他俯身贴近她耳边,一只手握起垂晃的娇乳儿。“嗯~言哥哥~快点动,阿纭受不住了……好痒嘛……”“好痒?你怎么能这么骚?”他掰过她的脸蛋,终于也忍不住说出粗话来。“言哥哥……阿纭是骚货,言哥哥快点cao阿纭……”言季神色一沉。到底是谁将她调教成这样?见他迟迟不动,她忍不住自己摇动,吞纳身后的玉茎。“纭儿也会这般对其他男子吗?”“不会、只对言哥哥……”得了滋味的她,口中乖巧顺从,只想这快乐不要停歇。言季心中放柔,开始缓送慢研,细细抽拔。身下的美人儿无比主动逢迎,想要他抵得更深、送得更密。“言哥哥、喜欢……”凌乱喘息,密切交欢。泄到第二次她就已经完全没力了,浑身酥软,沁出薄汗。相接处,牡丹含露涓涓滴。
“纭儿还要么?”“言哥哥、泄出来……”躺好以后,她邀着他,知他尚未尽兴。美眸中春兴摇曳。“辛苦纭儿了。”他握住纤纤玉手,缓缓送入湿润不已的何寓。“言哥哥,烈一些。”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玉指,“小妖精,就不怕疼么?”每每剧烈激荡的抽送,一时爽快,因为摩擦带来的火辣,事后还是会发疼的,需要时间恢复。他就是这样,事事为她考虑。哪怕数次想要遵从本能,激荡恣性,可还是不愿因欲望伤着她,让她有不舒适的感受。与其他人的情事都是疼痛与爽快并立的,只有他,真正从头至尾的温和、舒愉,一击扣着一击,层层相迭、层层递进,直至最顶端的至乐蜂涌漫没,她仍旧是舒服的,没有一点点不适。被无尽的、温暖的泉水融化一般,又如巨大的云朵温柔包裹。“唔、言哥哥最好了……哈……”少女晶莹的眸子痴缠的目光,极大地满足男人的自尊心。他们是最契合的,深入骨髓里的交融。“言哥哥、嗯……射给阿纭……”颤栗之后,只余啜泣,舒服到极致,只想与眼前之人,融为一体。“傻纭儿,哭什么?”他拭去她眼角凉掉的泪渍,无比宠溺。“呜呜……太舒服了……言哥哥、呜……”她埋首到他怀里,彼此拥得很紧。“纭儿、何时才愿意嫁给我?”“嘻……言哥哥嫁给阿纭吧。”“浑说,”他捏捏她的鼻尖,“男子怎可为嫁。”“如何就不可?”他不欲与她争辩,吻了吻美人儿眉心,起身穿束。她如今不会再贪着事后温存,定要心爱的人哄着拥着入睡了。只是托着下巴看他优美稳重的动作。外头天色已暗。他就是这样,未迎娶之前,不愿意留宿损她名节。尽管她并不在意。被外头人传去,定然要扣上养在外头的妾室、伶人之名,而言季一心只想扶她为正妻。“言哥哥饿不饿?叫人煮点东西吃过再回去?”她坐在床沿帮他扣上腰带,听他应了声。鸡丝汤面,简简单单的饱腹美味。她很喜欢看喜欢的人进食。有一种看他好,自己就很幸福的感受。“纭儿可要吃点儿?”她摇头。他已经喂了过来。客栈,听闻他在别院待了许久还没走,陈术暴跳,“谁给他的胆子!敢觊觎我九妹!”“王爷,明面上,那是、蜀王赐给他的宠姬,就算言司空不走,旁人也无法置喙什么。”“混账!”陈术冲到别院的时候,撞见两个人正在门口依依惜别。“言哥哥,要是有一天,你发现阿纭并非你所想的那样?”“什么意思?”“……就是,阿纭心中并不能只装着言哥哥一人……”她感受到他的身子僵住了片刻。“言哥哥,对不起。”松开手,她后退数步。言季心中如受重击,眼前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