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林染霜,一片涓涓清溪边,偶尔可见归巢的鸟儿划过的影。陈谨抽出手指,将她转过身子面对自己,高潮后的美人儿娇弱无骨,两靥酡红。那昳丽的颜色晕至眼尾,分不清是胭脂红、还是娇羞的红。低头吻了吻润泽的唇瓣,手中稍一用力,身下被他殷实充满,一双玉腿缠于他的腰际。“不要……四哥……”舒服地呻吟,继而是羞耻。万一被人撞见……“小荡妇,抱紧我。”他亲了亲俏嫩的脸蛋,环住柳腰,一只手策马扬鞭。害怕被颠下去而环紧他的脖子,唯一的支力点只剩下坐于马鞍上的臀部。衣裙长曳完好遮挡两人亲密部分。只是这个姿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做什么。担心被看见和害怕掉下去的紧张感,使她不由地收紧何寓,绞得他隐隐作痛。“小荡妇,放松点儿,你咬得四哥都动不了了。”暧昧低哑的嗓音贴在耳畔,含着湿漉漉的情意。“呜呜……四哥、你快停下……”“那我与七弟、陈聿,谁cao的更喜欢?”“嘤嘤……四哥哥……说不上来……”马儿的奔跑带来一阵阵不可名状的舒适,既使他就那么坐着,无所动作,也使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填满何寓的粗凤青筋饱涨,被水润穹隆吸咬,颠簸中带来的律动,舒爽直击心房,忍不住喘息,娇莺婉啼。“四哥哥……呜呜呜……好美啊……阿纭好舒服……还要、还要烈一些……”“小荡妇,你还没回答四哥的问题。”她勾着他的脖子,看着那沉静容色,此刻为她,而有隐忍与动情,“此刻的阿纭,是属于你的,只属于你。”“小嘴可真会哄人。”“四哥哥从小就知道不是吗?”他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再不客气地狠狠耸动腰部,顶得她嗯嗯啊啊好不欢愉。“喜欢呜……四哥哥好棒……”“到底为什么嫁给七皇弟?你若真喜欢他,怎又给四哥cao?”“妹妹生性放荡……就是喜欢被哥哥们吃。呜呜四哥……”“骚货!四哥必定喂饱你。”“喜欢……四哥、阿纭喜欢四哥cao……”“我怎么会有这么骚的妹妹?”“嘤嘤、四哥……啊……”他忽然脚踏马鞍站了起来,将她上身放倒在马背上,臀却悬空。陈谨马术极好,稳住平衡激烈地cao动,捧着娇臀尽情宣泄胸腔中滚烫的情欲。水声靡靡,清澈激烈的交合声散落在傍晚余晖,白日的光线渐渐转暗,偶闻鸦啼。放眼望去周边只有郊田,空旷、恣意。使情潮弥漫的眷侣再无顾忌,纵情驰骋,咕唧咕唧的水声自身下漾开。“四哥、不行了……哈~要到了嘤嘤……”“裤子都给你打湿了,小荡妇。”她激烈地喷出,他才含笑将她的腰肢放下,将所有精华尽泄了进去,放慢了马儿的速度。“四哥,要吃豆腐,赵记的豆腐花。”拭净两人交合处,他将她的衣服整理好,天色已暗,陈纭侧坐在马上,腿根处被他抵得又红又痛。乖乖软软地靠在男子怀中,俏丽的脸蛋透着被滋润后的嫣红。陈谨慢慢驱着马儿,悠悠往城内去,整颗心充笼着这一刻拥有她的恬静、美好。知道她喜欢陈逸后的痛,也远不及希望她得偿所愿。“九妹,他能给你的,四哥也都一样可以……”
“四哥……”她抬手抚了抚那轮廓分明的脸庞,声音清软,“阿纭嫁给七哥,不是因为七哥能妹妹什么。丞相这一卦,让妹妹必须嫁给他。四哥,你就当阿纭是你初尝情事的一个、女子……兴许、往后四哥会遇到比妹妹更好的……”“更好的?”他贴着她耳畔,暧暧低语,“天底下还会有比九妹更娇、更荡、更骚媚入骨的女子么?”“四哥!”她气鼓鼓地瞪他,“你怎么也说这么粗鲁的话?不理你了哼!”“呵。”他敛眉轻笑。进城后带她去换了衣裳,然后坐进城东赵记的小铺子。“客官吃点什么?”小二殷勤地上前拂桌。“两碗豆花,一碗甜的,一碗咸的,不要葱花,多放点香油。再来一屉包子。”“好嘞,您二位稍等,马上来!”以前常溜出宫来吃他们家的豆花,多年不变的味道,只有这里才能吃到。她同珊仪一起来过,同四哥一起来过,同绿竹一起来过。七哥不爱吃这个,只有四哥同她一样喜爱市井间的小吃,一座座不起眼的商铺,为他们供给着最质朴无华的劳动结晶。豆花是她和四哥哥的回忆。陈纭锦衣玉食,从没想过民间简陋的铺子里也可以有如此美味。时常缠着他出来吃。四皇子十六岁初上战场,尔后便开始常征战在外。她记得第一次同他一起看豆花店的爷爷磨豆腐,极是新鲜有趣。四哥,大概是最懂体恤民情、百姓疾苦的。“原来是四爷啊。”后厨内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满面笑容地走出来,“方才伙计告诉我有熟人过来,原来是四爷、九小姐,你们可好久没光顾老头子这儿了。”“赵爷爷。”陈纭含笑打招呼。老人并不知他们的真实身份,只是将这两位常爱光顾并在他困难时默默给予资助的贵人当作京城哪家富贵子弟。一直记着这份恩情。“今日啊,你们敞开了吃,我老头子请客。”“爷爷、爷爷……”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跑出来,口中舔着一支糖。“乖孙啊,过来见见大哥哥和姐姐。”陈谨很自然地将孩子抱进怀里,“小直又长高了不少,让哥哥看看,最近有没有好好将哥哥教给你的那几招学会?”“谨哥哥,小直有好好学,你看,小直也有肌肉了。”稚气未脱的小男孩儿举起胳膊很自豪地朝大人展示。“小直可真棒!”陈纭揉揉男孩儿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