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钟弋说可以将这件事拦下来,楚初相信他可以做到,那么她就不会在进入少管所、
那么她也就不可以在对钟弋下药!
可是,楚初想要得到钟弋!
楚初:“钟弋,那我们是朋友了吗?”
朋友?
钟弋想了想,未尝不可。
“是,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可以欺骗,你要答应我,对我不可以有谎言和隐瞒。”
钟弋嘴角边挂了一抹浅笑,给人的感觉就像茶几上的茶,好闻又好喝。
楚初喜闻乐见,“那,我身上的绳子能不能给我解开呀,勒的我喘不上来气了……”
楚初的音色很软,钟弋也不是非得要绑着楚初,只是刚开始觉得她是真的恶劣想要整治一下她,才一直没有松绑。
钟弋想不到楚初会对自己下手,虽然他刚答应要做楚初的朋友,现下也玩心被勾起。
“你怕痒吗?”
楚初疑惑的摇了摇头。
钟弋手伸在了楚初的腰间,挠了两下,楚初冷艳的脸上困惑不已。
钟弋只得魔抓伸到了楚初的腿上,抬起她的小腿放在沙发上。
开始脱她的鞋,然后是袜子。
楚初:“你、你要干嘛!”
钟弋起身开始在木屋里翻箱倒柜,“惩罚你。”
“?!”楚初:“我们刚刚不是说好了是朋友的嘛。”
钟弋蹲在电视机的柜子前翻找着工具,笑道:“是朋友,但也要惩罚你打算绑我这件事。”
楚初深情蔫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记仇哇。”
钟弋没在柜子里找到工具,来到书桌前,在一堆建筑图纸下翻到了一根羽毛。
他纠正楚初的措辞:“不是记仇,是挑衅。”
楚初觉得这两个词都一样。
楚初看着钟弋手拿羽毛恶作剧的轻扫着她的脚心,麻痒瞬间袭来,她想躲得动着脚,身体里有种浓烈的感情让她脸部都温和了起来。
“钟弋——”楚初有点想求饶:“好痒……”
钟弋:“比起你对我做的恶作剧,我这不过学了一点皮毛。”
钟弋为了防止楚初躲藏,握住了她的脚踝。
楚初被脚心的痒折磨的笑出了声:“哈哈——钟弋!我错了!饶了我吧!”
难得能看到楚初求饶,钟弋继续动着羽毛,想到在医务室里她嘴硬的样子,说:“你知道你错了?你错哪了?”
楚初被问的哑口无言,她的笑声不断,再怎么冷的人也开始在身体被折磨的攻势下,笑容满面。
楚初明媚的样子,钟弋瞧着顺眼,他好似觉得找到了一些从前失去的东西。
比如那只可怜又可爱的猫。
钟弋停顿了一下羽毛,“错哪了?”
楚初脚心的痒褪去了一点,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笑意不减:“我错在不该绑你!”
是的,楚初后悔该下药的!
这是此生她最后悔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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