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不得。
贺戍下巴抵着她颅顶,反复揉弄她的臀肉,磁沉着嗓:“乖,再坐会儿。”
苏融感觉到那耸动的铁棍子正在不停摩擦她的羞耻部位,裙子里也钻进了一只手,在她的两瓣屁股上没休止的搓捻着。
她没来由的紧张与害怕,右乳忽然陷入宽厚的五指,那掌隔着睡衣放肆掳掠。
哭声从喉出一点点的溢出,还有不知名的湿润浸染了底部。
棒槌敲擦着软肉,黑暗的洞口被刺激地收缩又颤动,不堪忍受非人的折磨
“呜呜……不舒服……难受……”她抽泣着,含泪扯拽上方人的衣袖,希望他收手。
淫靡的液体一波接一波地从下身泌出,像是丢了瓶盖倒在地上的水,湿得不成体统。
内裤太薄了,于是那水液全泄到了贺戍的裤子上,晕湿了他的长裤,那凸起的一大包便更加沟壑明显。
像是经过一场大火,他的声音似被浓烟熏过,喑哑的不像话。
“哪里难受?嗯?”他温柔地询问着,性器却持续地恶劣顶她的小穴。
苏融额头细汗密布,她哭喘着。
“痒,好痒。”闭着眼道。
“哪儿痒?说出来?”他诱着她说话,亲她侧颈。
熬了一会儿,她实在受不了。
“下……下面。”
吐完这断续的字眼,女孩的身体就被放倒在书桌上,裙子被掀起,睡衣卷在胸上,内裤被缓而慢地褪去。
上方的人像对待一件珍贵稀有的千年瓷器,用极认真又深沉的眼光析微察异地勘探着,审视着,谨赏着。
少女的玉穴不停分泌着清珠,那涡洞闭合着却能流出一缕又一缕蜜液。
像美不胜收的四季之景,撼心动神。
墙壁上又显现出两具影子,一卧一俯,上方的修长身影,一只手压住女孩的胸乳,另一只掌覆盖住她粉嫩的阴户。
“啊……嗯……”
柔弱的女音比烈酒还醉人。
而后,那掌徐徐地,曲起手指触及湿穴,从头到底揩了揩,两指捏住阴唇,又找到软蒂,按着旋了旋,女孩突然激烈地颤抖着,连胸乳也在手里颠颠荡荡的。
那双沾满情欲的眼睛,里头的清明早已不再,只剩卑劣龌龊的遐思。
黑暗与酒醉,迷惘与执念,都是欲望的催化剂,将那些深藏不露的秽情撕开了丑陋的伪装,占有欲漫涨到破裂,皆为失德助纣为虐。
“嗯啊……嗯……”
指头缓缓的,慢慢的,一下又一下的推戳着嫩洼般的穴口,渐渐地探入、扩张着窄到无法想象的细缝。
埋入一节指,便寸步难行,里头褶皱万千,壁韧曲折。
“胀啊……”
才进去半根指头,她就喊着不适。
从未被开发过的穴洞太紧,他勾着手指碾开那些阻滞,一点又一点地掏着,刺着,刮着。
一股淫水倾泄而出,她攥着他的衣边,泪眼婆娑。
“放两根进去,好么?”他哑着问。
女孩微睁着眼,体内被亵玩得快感如潮,神志愈发不清,连话都没力去说。
贺戍也压根没有给她同意的机会与时间,他便又捅进了一根手指,可穴里实在太紧致,根本没法深入一寸,明明刚给她扩张过,退出几秒后就变本加厉地裹他。
“好疼……”她皱着脸又喊。
贺戍汗流不止,他也疼,下体硬得要炸开一般。
拖她腿时,瞥见圆臀下的黑金钢笔,那双深邃的眼又是一暗。
那笔没他的手指粗,却胜在质冷细长,他亲着她的肚脐,捻起金属钢笔缓缓推入她的肉穴里。
“唔……”
这回容易的多,也明显可以探得更深,可他却并未使力完全刺进,只稍戳入了三分之二。
他玩般转着螺旋笔帽,去搅动她的穴壁,勾戳层层媚肉褶皱,忽深忽浅地捅着,像挖井人,把土一点点地铲平,逼出一升又一升的水。
深夜里的疯狂狎捣,翻搅出靡靡水渍之音,女孩战栗着,颤抖着,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洇湿了屁股底下的整本书,晕化了黑色的字迹,黏糊糊的体液从书面泄到桌上,又从桌沿流到地板。
这场禁忌的探索,持续到后半夜,她在一次又一次的颤栗中沉沉睡去。
徒留满身狼狈的他面对着残局。
他覆下头,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替她擦拭妥帖,理好衣服,送进被褥,他独自一个人站在窗边,等待着天光渐明,破晓来临。
新的一天已经缓缓开始,夜晚的凌乱却依旧幕幕如魇,让人溺毙其中。
她大概永远不会知道,前一天精心挑选的那支黑金钢笔,第二天便会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翻腾,百般搅动,让暗夜里的她高潮迭起,呻吟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