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她,忽意味不明地问。“嗯?”苏融木愣。“真担心我?”他翘起唇却没有笑意。苏融没任何犹疑地点头表示未说谎。“过来。”她听话地靠近,像只误以为狼窝是家的稚羊,纯真得让人不忍欺负。只有足够道德崩坏的人,才会撕开伪善的面具,向她释放所有的恶意。但森林里的狼从来都是贪婪而重欲的动物,面对可口的食物,只会张开血盆大口用尽全力地追捕,谈什么道德可言?他噙着她看不懂的笑,劲极大地抓过她的手腕,粗鲁地掐着不懂男性生理反应的女孩贴近自己。亲眼看着那只柔弱无骨的手一寸又一寸地临近膨胀欲裂的性器,他艰涩地说。“知道我多难受吗?”只剩一毫的距离,他捏着她的腕骨陡然停住,狡诈恶劣地把选择抛给她,以受害人的姿态,窥伺着,等候着。“你想让我舒服点吗?”他眼中波澜壮阔,却是刻意不把话说清楚。苏融咽着口水,心砰砰直跳,有些不安和忐忑。本有推拒逃离的意思,却在看到他苍白隐忍的痛苦之色时,突然恍了神,总被那点纠缠不清的在意裹挟着,后退不了半步。狡猾诡端的猎手往往只会等着猎物主动掉入陷阱,他观察着她,不放过一丝一毫。等那只柔夷真如他愿地自发轻抚上身体里最敏感的区域时,贺戍不受控的战栗着。那是一种极其复杂、无法诉说的喜悦,又煎熬又上瘾,他好似看见了末日来临前的希望,却又时刻恐惧下一秒就化为泡影。他克制不了自己,也没办法让她说走就走,只留下他一个人在逼仄狭小的空间里纾解着压抑得人快发疯的欲望。分明仁慈地给了她机会跑的,是她非要撞上来,她不该挑战他摇摇欲坠的理智,所以活该承受他崩塌的丑陋后果。失控的掌摁着那日思夜想的手碰上y茎,隔着衣料轻摩软擦,隔靴搔痒。诱哄的方式为他降低了些许罪恶感,却也几乎燃尽了他全部的自制力,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做得更过分些。y具被她捉在手心,她掌握他的天堂和地狱,那是他最私密的地方,里面存着他对她所有不可示人的污秽和龌龊。呼吸越来越粗重,汗流得像泄了闸的水库,身体烫得烧心灼肺。一旦享受过这陌生的快感,会无耻地想得当更多,欲望是个无底洞。苏融颤着手慢触,那尺寸傲人的帐篷却胀得越来越大,她本是虚摸着,可一只粗糙的大手包住了她的手,迫使她实实紧握住了那团,没能完全圈住,她的手很小根本无法围禁这庞大的物件。它像有生命力,在她的手里剧烈跳动着,似在谄媚讨好她,所以急于表现。越触摸越心悸,她变得无法思考自己在做什么?她不愿乱想,却没法忽视乱七八糟的心绪,察觉到她的退却,他把她抓得更牢更紧。“蹬蹬……蹬蹬……蹬蹬。”“这试卷真他妈难,最后一题我完全做不出来。”“cao,提前交卷的那些人脑子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自愧弗如啊。”“谁把拖把和桶放这的啊?”下身被失力一捏,贺戍疼得直皱眉,一脚踢开最近的隔间,提着仓皇失措的妹妹一同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