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哄人。哪怕对方是敌人,只要个女的且哭了,戈殳芷眨眼就能自斩旗帜的投降,她常言吃败仗不要紧,毕竟谁都不能保证自己是常胜将军,她是宁吃败仗也瞧不得女人伤心。——见不得女人伤心,就让你亲母我伤心?同妖界的战役败阵后,对戈殳芷失败的理由极其无语,殳厥翻了个白眼,自此不再叫她参加有女将挂帅的战役,生怕她被女妖女魔迷了心智,再来个临阵倒戈。色令智昏,愚蠢,也不知像谁。“你哭了?”戈殳芷一下慌了神,从她身上下来,捧着她的脸手足无措地揩拭掉泪水,见她还不肯说话,便半跪在她身侧,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哄她开心。“我错了,我不该嘲笑你的出身,你晓得我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嘴贱,冥界哪个没被我调侃过?你要不忿就骂回来,我听着,我不光听,我给你鼓掌,还要赞你骂得好骂得妙。”戈眠霜被她整得哭笑不得,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要她解开瞎眼咒。戈殳芷照做,罢了装乖地坐在棺床角落,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她。冷心冷情的死神并不那么容易熄火,目光清明后,抬手就赏了她一巴掌。戈殳芷捂着脸不可置信。“你敢打我?”她那点色心被打散,复仇心起,重压上去,凉了的私处抵上对方依旧潮热的穴肉,凶悍地磨。啪声四起,将那处撞出浆磨出沫儿来,戈殳芷情动,进入狂暴状态,不顾戈眠霜死活,钳开她的腿,阴核抵着阴核、肉瓣擦着肉瓣,发狠地顶蹭。穴口贴着穴口,y汁在激烈碰撞中四处飞溅,而大部分都集中流进戈眠霜的穴洞中。待液体流尽,戈殳芷推开棺盖,将人倒着提起来,她拎着戈眠霜的双腿,亲眼见证着自己的湿液是怎样灌进那穴口的。“松开!你在做什么……”
戈殳芷的手插进戈眠霜的体内,插得她身子一搐,发难人笑着,手指往里头捅,将湿液怼得更深,怼进不设防的宫口,悉数灌进她的宫腔。“心怀鬼胎,不如身怀鬼胎。”戈殳芷露出得逞的笑,手爱抚着戈眠霜颤抖的腹部,惊奇道,“还真是你鬼娘的种,这么快就纳下我的精气合成了灵胎。”戈眠霜傻眼:“谁准你这样做的?我已被冥君许给东岳大帝之子,你知不知道你的胡来会坏了冥界安宁!”戈殳芷放下她,凤穴压上来,阴核贴着她的热缝动情地顶弄。“那个草包有什么好?你真甘心嫁给一个神霄中阶的废物?”她重重顶一下,粗喘着,忘情地吻上戈眠霜的脖子,“我会同母神说,叫她退了你的婚事。”“你怎么说?”后土说一不二,戈眠霜不信她会任凭戈殳芷胡闹。“就说你有了她的孙女了。”“!!!”果然是从小跋扈到大的,恃宠而骄,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人都敢顶撞。来不及震惊,戈眠霜被撞出声来,乳波晃荡,双手渴望地抱紧戈殳芷的背,搂紧,认命似的被她亵弄。……冥界不好客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毕竟祂们只迎死鬼不迎活物。接连撞破两桩风流韵事,封离漠心情不佳,觉得暂时还是不去妖界为好,免得又遇见妖人发情的场面,徒增尴尬。遂先去了人界。挑了个寻常地点饮酒。酒楼不大,也不是城里最繁华的一家,坐在二楼却能纵观城内景象,惬意得很。“喝这么清淡?小二,来壶你们这儿最烈的酒!”红裳女子不请自来,落座于封离漠对面,抬头一看,竟是熟人。“这么巧。””是挺巧,在这里都能碰上我们的大忙人,怎么,好好的魔神不当,跑来人界,想当人了?”店伙计送上酒,练红尘倒掉封离漠杯子里原先的酒,斟上新的,送到她唇边,目光炙热,似乎她不喝她就一直举着。“美人当配烈酒。”她说。”我不想喝。”封离漠直视她,风轻云淡地回道。“为什么?”“醉酒易误事。”“误什么事?”“不想说。”“可是我想听。”“我有必要告诉你么?换句话说,你有资格听么?”封离漠侧头去看楼下来往的人群,练红尘的眼睛亮起来,收回手,仰头自己喝掉杯中的酒。封离漠心想她该知难而退了罢,哪知头刚转回来,就被对方掐着下巴翘开嘴,唇对唇将烈酒全灌了进来。练红尘舔舔嘴上残留的余液,坐在她腿上,手搂向她的脖子,还要再吻。封离漠余光看见周围来酒楼吃饭喝酒的凡人全都看直了眼,像看到比神仙显灵还让人吃惊的事,各个嘴巴张得老大,有的吓得哈喇子往下淌,觉得大逆不道,又止不住想看她们亲热,嘴里骂着异类,暗地里争相偷瞟,表里不一的样子矛盾又可笑。反抗久了,悖逆已经成了封离漠下意识的举措。她冷笑一声,爱看?那便看个够!把练红尘往身前一搂,回吻回去。练红尘没想到她会吻回来,愣了愣,张嘴迎合起来,二人胸贴胸,唇舌热烈的交互缠绕。周围的看客看得似火焚身,正想着下一步……下一步,那二名女子凭空消失,看客揉揉眼睛,见桌上留了银子,人却不见踪影,可惜可惜!若能瞧一瞧别的,瞧瞧更深一层的……瞧个鬼,凡夫俗子,也配看她的人。窥视到那些人心里的龌龊想法,封离漠搂紧怀里的猫儿,问:“你来人间做什么?”“跟你一样,随便逛逛。”“我要听实话。”练红尘咬牙,不自在地撇过头去:“不是到春天了嘛。”封离漠歪头,不理解她来人间跟春天有什么关系。“我是来人界躲难的,我怕我情热一上来就不管不顾,万一和哪个我不爱的交媾了……”听到这儿,封离漠才懂了,她的手滑下去,摸到练红尘私处,那里果然湿得不行,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