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时候,顾笙捏着那枚肩章动作自然的替他戴上去,但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里,她莹白的指尖却故意划过勒痕已经消失的喉结位置。
萧瑟浑身一颤,阴鸷的眼眸冷冷的抬起,
却听到对面女人借着戴肩章的动作淡声道:这儿的伤这么快就好了,我有点失望呢。
萧瑟额上逐渐的渗出了冷汗,却是不敢在她的手里有任何的反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况且这女人还是一条带着剧毒的蛇!
小疯子,很意外吗,说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今后在军部的道,我拦定了。
指尖再次故意划过他喉结,那种酥麻中带着冷意的感觉却叫萧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杀意,他想起的是那日在狭隘的巷子里,女人顶着他的背脊,踩着他的手,手里的皮带分明差点要勒死他,却依旧在耳边吐气如兰。
萧瑟余光瞥见女人的唇,未涂口红,却红得似血,似三月的胭脂红。
等新兵的授衔仪式差不多结束后,新兵已经在各个连队的连长带队下散开,唯独站在主席台上的三十个新兵稍后再走。
而一直沉默未曾说过话的庄周却垂着眸,淡声问道:方饶,你跟这个关雎是真不认识吗?
方饶一怔,刚扯着唇笑,当然不认识,关家的人我又不熟
话音刚落,方饶便被一脚踹了出去,趔趄的往后倒在地上。
对面的人往前走了几步,一张脸覆着阴鸷的寒霜,庄周忍不住打破部队的规矩,从口袋里熟稔的摸出香烟跟打火机。
在顾淮北跟连徐要上前的时候,抽了一口,再次问起:你跟她,什么时候的事,嗯?
原本一侧的周诚还懵着,但在见到方饶嘴角的不屑冷笑后,莫得觉得兜头一盆凉水下来,浑身经不住的颤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