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每次龟头都会顶住上颚,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堵住口腔,快要喘不过气来。
许沫背后是一面全身镜,镜子里可以看见傅清淮坐在一角斜阳下。长长的睫毛洒落阴影,瞳仁在火红的晚霞中略带褐色,高挺的鼻梁成为分界岭,另一半脸背光,如影视剧里沉寂的光影明灭。
他下班还未脱掉西装,领带一丝不苟系住白色衬衫,笔直坐在床边,两条修长的腿倒是随意打开摆放。
与黑色西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许沫的白,白色的内衣带,白皙的肌肤,两团白花花的臀瓣在镜子里十分惹人注目。
傅清淮抬手按住许沫的后脑勺,盯着镜子。女人低垂的头颅,凹陷如柳的腰肢,两团肥美的屁股,配合昏暗的房间,跪在黑色西装裤腿的中间。
他坐立,她埋头臣服于身下,这样的画面让人血脉喷张。
唔别顶到了许沫呻吟。
下巴收紧,头往下一点,这样龟头就不会捅到上颚了。傅清淮干脆自己动手,让鸡巴顺着口腔的弧度,顺利进入喉咙。
咳咳
许沫听见喉咙里传来咕叽一声,是条件反射,同时她忍不住反呕,一阵窒息的快感直冲大脑。
傅清淮开始上下用力,手按着许沫后脑勺让她没法逃离,臀部往上顶,把鸡巴送进她喉咙,劲腰如小马达,啪啪啪停不下来。
速度越来越快,津液随着动作打湿毛囊,镜子把这幅画面完完整整反馈给傅清淮,不知为何,看到女人没法反抗的样子,鸡巴更胀了。
许沫一时间分不清楚自己迷失在哪股力量之中,是男人的控制,是窒息的空白,是叫嚣的性欲,还是不能反抗的臣服
穴里的震动棒也在卖力工作,跟着肉壁蠕动,她忍不住扭动屁股,迎合震动频率,不一会儿在上下夹击中高潮,全身都软趴趴的任人摆布。
沫沫,接好。
又一次深顶,无数乳清色的精液喷射出来,傅清淮让许沫张嘴接好,却坏心眼地拔出肉棒,那些东西散落在她整张脸各处。
头发,眼皮,舌头,耳垂,星星点点的白,淫靡不堪,又和那艳红湿漉的嘴唇十分相配。
混蛋!
许沫大口喘气,精液从脸颊上滴落,舌根处弥漫着青草味,她有些生气地瞪了傅清淮一眼,还不知道自己这模样有多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