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洗什么?”他急着回来,在病房内的卫生间关上了门,环住钟霭,接到消息说爷爷一醒来就要求见到钟霭。
江纨的举动现在更像是在试探她,镜子里的他抱着她像极了无尾熊,虽然力气没有放在她身上,但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她洗完有点哭笑不得,“杯子。”
“爷爷,他有和你说什么吗?”见钟霭没有排斥他,江纨内心呼出一口气,故作轻松问道。看着她光洁的脖颈挂着几缕绒发让他心猿意马。
钟霭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你让让。”
见她表情几乎瞬间笑意消失,猜到爷爷说了难听的话,江纨抱着钟霭,“霭霭不要去管别人,是我喜欢你。”
VIP病房的卫生间除了消毒水的味道并没有别的味道,在找她谈话时候把所有人都赶出去,整个病房只剩下他们三个。
钟霭咬着下唇,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说是她勾引在先?江显去的突然,她理所当然没有要遗产,那本就不是她的东西。可是到公公嘴里成了,她城府深是故意不要,放长线钓大鱼,引起江纨注意,是她刻意去Y国签字。
甚至说江显当初不签婚前协议也是因为她灌了迷魂汤药。
什么都成了她错,什么都是她别有用心。
钟霭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的轮廓,是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朦胧感。如果做什么都是错,那就按照错的做好了,就当她真的别有用心。
钟霭把杯子随手放在台面上转身,抱住江纨掂着脚尖吻了一下他的喉结,她抚着他隔着衣服的背,“在中文意思里,亲和吻的区别是什么?”
江纨被投怀送抱先是手足无措,身体已经自觉抱着她坐上了洗手台,“都是用嘴唇触碰对方肌肤,只是情感投入不同,吻比亲程度更深。”
见他真的很认真的回答,钟霭弯起眉眼,“那你愿意示范一遍吗?”
江纨用嘴唇碰了碰钟霭额头,“这是亲。”手摩挲着她的肌肤,鼻尖与鼻尖的磨蹭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两人嘴唇碰着,他慢慢印上嘴唇,柔软触碰,撬开唇勾着舌,舌与舌追逐推搡,一吻结束,呼吸不稳的人是江纨。
“霭霭我自制力不好。”他不会介意场合,粗重的呼吸声在空间里回荡,自从知道她有孕,他一直在克制。
钟霭没说话,伸出食指按压着他勃起的地方,像是在玩什么东西,看着他弓着身体,脸上泛起薄粉。
按压了几次,听见他开始不压抑的呼吸声,钟霭停止了从洗手台下来,走到厕所的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江纨。
他只是盯着她,眼神幽暗的像饿狼盯着什么食物一样。
钟霭当着他的面脱下内裤,上面已经沾着水渍,钟霭走到他身边把内裤放到他口袋里,转身打算去开门,手刚放在门把手上。
背就压在冰冷的瓷砖上,嘴里空气被掠夺,其中一条腿被架在他的臂弯,领口大开,奶白色的乳被杏色的胸罩包裹着,江纨放开了她的唇,“我记得三个月以后就可以了?”
“嗯……”他嘴上这样说,实际动作已经拿龟头戳着她小甜豆,穴口已经沁出的蜜液都蜿蜒到大腿根部了,媚穴淫液充足,如饥似渴,“别肏太深……”
听到话,就迫不及待挤入逼口,娇嫩的软壁太久没有得到藉慰,争先恐后的涌上去,不知到底是不需要的把入侵者推出去,还是想要引进来品尝。
她本来就紧得不像话,现在又太久没做,好不容易撑开窄穴,穴壁就要把他锁在里面,空出的手剥开了她的奶罩把玩着乳肉,“霭霭孕期奶子好像都大了点。”
钟霭单腿站立都腿软得不行,眼角不自觉淌出生理性的泪水,孕期使得她比平常敏感更多,水也更多,他一进来,就有种恍惚要高潮的错觉。
内壁的软肉裹紧舔舐,吸力一直把他往更深处勾引,“霭霭……”他耸动着腰,一下一下把往瓷砖上撞。
包臀裙在动作间已经完全只能包着小腹,钟霭被死死固定住瓷砖上,嘴里咿呀的声音,并没有太多克制。
“霭霭声音轻点,爷爷还在。”
轻点?她就是故意的,怎么可能会轻?“那继子应该操的轻点啊~”她气息不稳,声音娇媚的如同勾引船员的海妖。
禁忌感和背德感笼罩着两人,长期克己释放的天性如同野草烧不尽。
神经受到了刺激,江纨的亢奋顶撞疯狂抽插,弄得钟霭娇喘不断,穴壁被狂猛插捣,蹂躏摩擦,碾着一处凸起按压嵌入,钟霭双瞳紧缩,痉挛着身体,脚趾死死蜷缩,穴肉收紧,吸着肉棒恶狠狠的绞紧裹挟。
江纨见她高潮,并没有停下,精力充沛,带的穴里软肉外翻,粉嫩的媚肉被推挤拉扯,交合处的液体咕叽咕叽的声音不断。
他捧着她的臀部往身下死扣,手掌湿滑,钟霭任他尽兴亵玩,只娇软的靠着他,“江纨,好舒服啊啊……”
捣入声疾如风暴,密集而快速,鸡巴与穴肉磋磨倾轧,缠绵与嵌入,“霭霭好热情。”坚硬的棱勾研轧着软肉捣着花心,肉棒被完全包裹亲吻。
钟霭眼神迷离的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人,被他大开